“既然这本书它科学,为什么它还那么出名?”
江宁希看着杨熙文,因为你们这些文学创作者啊。
“它的作者很有名。”
“你们心理学是怎么评价弗洛伊德的?”
江宁希委婉道:
“有人评价,弗洛伊德是闯进心理学的野猪。”
“评价这么差的吗?为什么平时提起心理学,不可避免地都会提到弗洛伊德?”
“因为他闯进来了,并且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
杨熙文对精神分析学派的爱恨情仇很兴趣,“荣格和阿德勒为什么会跟弗洛伊德闹翻?是因为他的性格太强势了吗?”
江宁希傻眼了。她对精神分析学派及其代表人物的人生经历并不了解。
“应该是吧。”她只能转移话题,“林司言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这下轮到杨熙文傻眼了。林司言小时候的经历乏善可陈啊。
她含糊道:“就跟现在一样啊。”
“我不是说他的长相。”
“我也不是说长相,我是说性格。”
杨熙文只能发挥自己的专业优势,为林司言创造了一些有趣的经历。
比如把林司言爬树救小猫,扩述成林司言爬树救小猫,结果自己下不来,在树上嗷嗷大哭。最后还是他爸爸把他提溜下来。
江宁希质疑道:“他会被吓哭吗?”
“会。哭得可大声了。”
江宁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特别搞笑。
杨熙文又讲了其他趣事。
两人相谈甚欢。
聊到兴奋的时候,杨熙文从手腕上退下一个翡翠镯子,戴在江宁希的手上,“这个送给你,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江宁希见这个翡翠的种水很不错,估计价值不菲,忙想摘下来,“不行,这太贵重了。”
杨熙文按住她的手,“这个不是给儿媳妇的礼物,是送给你的礼物。我觉得跟你特别投缘,一见如故。
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就算你跟我儿子不在一起了,我们依旧是朋友,它也还是属于你的。”
剥离开婆婆这个身份,杨熙文依旧喜欢江宁希。
“好。那我就收下了。”江宁希也不扭捏。
她跟杨熙文相处得也很愉快。
这让她想起了跟韩教授学习的时光,她们都让她感受到了同样的温暖。
是类似于母女关系所带来的温暖。
她想象中的,如果还活着的妈妈,应该就是她们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