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周几乎要溺毙在她给的温柔里。
他说不出一句话,失控的呼吸频率在她的掌握下变得更不可控。
……那很糟糕了。
越不周闭了闭眼。
与她不同,梵西很享受看他的沉迷,享溺,以至于目光深深、深深地探索他的每一寸脆弱的皮肤。
越不周啊越不周,你看看你啊……
单纯又疯狂。
梵西嘴角勾出一点美好的弧度。
很可爱的家伙,此时此刻,她想把他的心掏出来藏着。
或许需要一点复杂的工艺来保存这颗可爱的心脏。
是先风干还是先泡福尔马林?
她随着神思漫游天际,跟随神思,握住他的手。
越不周虚握着拳头被她温热的手半包裹着,他的手一颤——被她握着,这是天大的惊喜,于是他随着连脊背也一颤。
梵西感受到了他的颤栗。
很可爱啊……他的心脏的大小。
只是她只用一只手的话,似乎有点握不住。
梵西乖张地把两只手都包裹上去。
“你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什么,越不周并不敢回答。
所幸梵西也并不需要他回答。
她的灵魂在发出尖叫,她的喉咙在低声地言语。
“你在发抖,亲爱的。”
她只是习惯性地在说这些做作的感受时加上些做作的称谓,或许她并无它意,但足以让越不周兴奋起来。
“我也是。”
梵西也在颤抖,说这话时也在发抖。
似乎自己的灵魂满足了恶趣味后的兴奋。
“我很高兴。”
灵魂也是。
那么久,越不周都没有说话,直到梵西的手慢慢松开他。
她的理智归位了。
越不周的理智不能。
他很想说“爱”,现在就很想对她说“爱”。
可是面前的女孩抽回了自己的手后,往厅门的那道剪影跑过去。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