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的孩子没事吧!”楚夏焦急的揪着医生的大褂问道。
“楚小姐,您放心,暂时您和您的孩子都没问题。”
“可是……”她咬了咬唇,“可是从昨天开始,或多或少的,我都有流血。”
昨天晚上,她甚至一。夜未眠,不敢睡觉。
生怕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她流出了一个死胎来。
她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怎么可以就这么没了呢。
“楚小姐,流血是正常的,你放轻松点,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就没有问题。”医生拿开楚夏的手,给她输入营养液。
高然站在窗口,看着病房内的情况,不由得叹了一声气。
左应城从家里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楚夏在闹脾气,她想要见左应城,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见到人。
将医护人员送来的食物全部都扔在了地上,“我不吃!”
都是些流质食物,对身体很补的东西,现在怀。孕身子虚弱的楚夏正好需要这些东西来补补身子。
营养粥溅到高然的裤腿上,高然皱了皱眉头,“楚小姐,您不吃没事,可肚子里的孩子总归是要吃的。”
闻言,楚夏顿时拧起细眉,“我要见他,他不来,我就不吃!”
语气坚决的很,大有左应城一辈子不来,她就绝食。
高然说了好几遍,左应城正在来的路上,楚夏都不相信。
那天左应城愤怒的走人,她知道肯定是他肯定是生气了。
左应城推开病房,正好听见楚夏嘤嘤哭泣的声音,高然站在一旁无可奈何的样子。
“总裁,您来了!”高然扭头看见左应城,立即往后面退了一步。
埋在膝盖里哭泣的楚夏,立即抬起头,泪水爬满了整张小。脸,“左先生。”
左应城眯起眼睛,看着楚夏,“你先出去。”
话是对高然说的。
高然应了一声,快步的走了出去,顺带的替他们将门给关上。
“左先生,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了!”楚夏哽咽着声音说道。
可能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太狼狈了,抹去了泪水,对着左应城扯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却不知这个灿烂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左应城坐在她的身边,大掌抚摸着楚夏的长发,“你以为怀了孩子,就能坐上左太太的位置了?”
抚着秀发的手十分的温柔,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十分的轻柔,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阴冷的气息却让楚夏身子狠狠的一颤,抬头对上左应城的眸子,仿佛置身于寒冬三月,瑟缩起来。
反应了好几秒钟,害怕的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不是的,左先生,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是吗?”抚着她长发的手***她的秀发里,改为绕着她的发丝,扭动着手腕,狠狠的抓着她的头发往下用力的拉扯,“那你告诉我,你跑去找我的太太说你怀。孕了,究竟是几个意思?”
她被迫的仰着后脑勺,吃痛的仰着脖子看着左应城。
对上他的黑目,这才慌张害怕起来,眼里又水盈盈起来,“左先生,我真的没有要取代左太太的意思,我只是想让左太太同意我呆在你的身边而已。”
“呆在我的身边?”他的脸慢慢的凑近楚夏的脖子,热气喷打在她的脸上,“好啊,那你可就要好好的把握住现在的机会,好好的留在我身边,说不定这左太太的位置还真就是你的了!”
楚夏以为左应城是在开玩笑,或者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
左太太的位置,她真的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