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将军,监军说侯爷怕兄弟们冻着,给兄弟们准备了温酒,还有肉羹,让兄弟们轮番过去暖暖身子呢。”一名剿异军士卒赶过来说。
宇文成都闻言停下脚步,面露一丝笑意,他对着身后的士卒说:“时尖端。”
时尖端连忙上前几步应道:“属下在!”
“你带一半的兄弟们回去暖暖身子。”宇文成都说道。
时尖端闻言眼睛一转便说:“将军,属下看您从午间便一直没有休息,要不您先回去吃口热乎的吧?”
宇文成都摆了摆手说:“我身体还扛得住,你带着兄弟们去吧。”
时尖端还想再说几句,便见宇文成都摆了摆手说:“快去吧,我们轮着来。”
说罢,宇文成都便带着一半士卒继续巡视,脚踩在雪地中嘎吱作响。
时尖端见状也就招呼众人向回走去,等他们走到仓库外面的时候,外面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队。
他们一行人望着前方腾腾直往上涌、已成雾状的热气,以及那飘来的若隐若无的香气,皆是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不久后,众人便排到了最前方。
而时尖端望着前方的为他们舀酒的男子,不禁有些错愕。
“侯、侯、侯爷?”
林跃闻言抬头笑道:“先喝碗黄酒暖暖身子,喝完我给你盛碗肉羹。”
片刻后,时尖端端着酒碗,久久不能回神。
“快些喝下暖暖身子吧,如今天降大雪,一时来的急没能备好袄子,让你们受苦了。”林跃沉声说道。
时尖端闻言将黄酒一饮而尽,
那温热的黄酒顺着喉咙流淌到肚子里,一股暖意顿时传到心头,四肢都逐渐舒坦了起来。
他将酒碗递给林跃,林跃又为其舀了一碗肉羹,随即笑道:“去吃吧,吃完回来再接碗黄酒,今夜辛苦你们了。”
时尖端有些激动的说:“多谢侯爷!”
“该是我谢你们才是。”林跃将盛着肉羹的碗递到时尖端的手中,随即笑道:“此番你在梁山卧底的不错,你的功劳我都看在眼中,那张青与孙二娘我暂时安顿在爱戚城了,等你回去后便可前去叙旧。”
林跃望着时尖端笑道:“好好干,你虽为异人,但如今已弃暗投明,剿异军是不会亏待你的。”
“诺!”时尖端大声应道:“多谢侯爷。”
林跃点了点头便再度拿起一个碗,向着里面舀着黄酒。
林跃望着眼前人来人往的士卒,气温逐渐寒冷,但处在热气之中的他脸上却是划过了几滴汗水。
他擦了擦脸,杨再兴见状连忙说:“主公,我替您一会吧。”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
林跃笑着拒绝了杨再兴的好意,继续为其添酒舀羹。
不过他却是心想,这种刷好感度的时候,自己怎能假借他人之手?
毕竟他不睡觉来这里挨冻,为的不就是这一刻么?
历史上的紫禁城中,一位值班的侍卫在晚上冻得直打哆嗦时,大名鼎鼎的慈禧命人送来了一碗热粥给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