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了她一天,酒坊不在医馆也不在,是不是你将她藏起来了,我警告你,别逼我动手,赶紧把尤酌交出来,她虽然怀了你的孩子,但她也是自由的!”
郁肆提着竹篮,刚开始他以为尤坛来胡闹,后来他渐渐认识到不对,俊俏的脸上爬满了慌张,难不成尤酌又跑了,郁肆越想脸色越难看,谁给她的脸,一而再再二三地将他玩弄于股掌,“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装着糖葫芦的竹篮把子,险些被他捏碎。
“什么?!你也不知道尤酌去哪儿了?”
郁肆暴怒,手里的糖葫芦都被他砸到地方,凝固好的糖衣,就这么被震裂了。
缓兵之计,“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在哪里。”
把他当傻子?尤酌,实在是太给你脸了。
既然好情好意的哄着她不奏效,那就按照他的方式来吧,她选择这么做,目的不就是要激怒他。
尤坛看到满地狼藉,“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上半句,郁肆已经走了。
尤坛生平第一次觉得无语,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郁肆既然没有藏尤酌,那说明她是自己跑了躲起来了?
这要怎么办,他转身欲走。
看到满地的糖葫芦,想了想还是将它全部收捡起来。
有些东西他不可避免地看的清楚,郁肆对尤酌还是很伤心的。
郁肆第一想到的是赵依的医馆,走到半路他忽然停住了脚步,尤酌既然要走,她又怎么让他寻到,是他大意了了,才让她又溜走。
郁肆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耍过,实在可笑,他竟然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四回,被她像猴一样戏耍。
还要找她做什么,回去吧!这个念头才冒出来,立刻就被他自己给否决,凭什么,他这一次逮到她,一定会把她的腿打断。
清默和向真被郁肆给支走,他想到刻了一天的糖葫芦,那个女人迟早还是要找回来,费尽心思做的糖葫芦也不能就这么扔了,顺着原路回去,郁肆不小心踩到一支珠钗。
抬起脚,定睛一看,这支珠钗好似是尤酌常带的那一支。
他今日给她买包子,在一旁见到她拆下来归置的珠钗。
是同一支。
郁肆拾起珠钗,他知道尤酌的发丝松滑常常簪不住钗子,她会很费劲去固定住珠钗,若非有人碰了她的脑袋,这珠钗也不可能就这么掉下来。
猫儿出事儿了。
这支珠钗若是掉了,她的头发一定会松散下来,她要簪发,必然会捡起这根珠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