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天空那边不知道从哪儿飞來的深绿色瓶子在转了一圈后,狠狠地砸在了祁佑笛的头上。
“me,你说什么词?”
“什么词?”薄盼是复读机,咿呀咿呀呦!
“该死的,me是什么意思?”
“我呀!”薄盼真是要疯了,祁佑笛那条蛆虫连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吗,还要來问她,真是的。
“那我是什么词?”
“不知道!”
如果可以疯,祁佑笛真希望自己去疯人院呆着去。
“国文里,我是什么词。”
“不知道!”
“你到底是怎么学习的?”
“就那样学的呀!”薄盼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理直气壮。
祁佑笛真是要彻底的疯了,这回绝对是彻底的。
“我是代词,me是宾格,你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你还怎么学?”
薄盼小声地嘟囔着:“我也沒想学嘛,要不是我妈咪让我來,谁想学习?”
“你在说什么?”
“沒什么!”薄盼回答道。
“该死的,我为什么会认识你这种笨蛋?”他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还想知道呢,我为什么会认识你这条蛆虫?”说起蛆虫,薄盼又想起刚刚幻想的,又开始想笑了起來。今天,她怎么这么开心呢?哇哈哈哈……
祁佑笛摆正好心态说道:“这里,me是宾语,后面这些话所修饰的是宾语,所以这个语句是最简单的宾语从句,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涉及到了。”
薄盼按照他说的写了下來。
结果,这一堂英语补习的课程下來,祁佑笛感觉到自己真是比昨天的还要累。天呀,到底为什么会有像薄盼那种笨人呢?
可是,薄盼倒是自我感觉非常的良好。她本來就是正义女神的的化身,为的就是维护世界的正义,她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学习呢?真是,太大材小用了吧!
两个人从里面出來的时候,祁市长和市长夫人已经回來了,正在餐厅里面等待他们两个。
洗漱后,两个人走了进去,坐在了昨天的位置上。
“盼盼啊,怎么样,这两天学得还好吗?”市长夫人关心地问道。
“当然沒问題啦!”
祁佑笛看着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她。
还好薄盼沒有看到,要不然她可不敢保在这个时候会不会和他发生世界大战。
“那就好,有哪里不懂的就多问问小迪,如果他不告诉你,我就帮你修理他。”
薄盼真是抓到了救命草,哈哈,她的妈咪不是对祁佑笛那条蛆虫好吗?市长夫人却站在她这一面,扯平了,到时候真要是怎么样了,谁也不怕谁,哇哈哈哈……
“唉?小迪,我最近发现个问題,你的鞋比以前白了很多。”也许是祁佑笛的脚伸的特别长的原因,市长夫人一下子看到了。
“嗯!”祁佑笛边吃着饭,边应声。
“呵呵,难道小迪是会刷鞋了吗?”市长夫人问道。
薄盼听着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什么叫难道祁佑笛是会刷鞋了,难道他不会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