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佑笛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起身去了洗漱间,薄盼想问什么,却也没问出来,跟在他的后面也走了进去。
祁佑笛已经拿出牙缸接水,准备刷牙了,而薄盼看了看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脸红了起来。
这是她住在进来,他们第一次一起洗漱吧!空气中似乎也弥漫了暧昧的味道。
薄盼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自己的牙缸,接起了水来。但是在镜子中,他已经看到祁佑笛开始刷牙了。
他刷牙的样子很是认真,不管是横着、竖着,又或者是360度的,都刷到了。而且他也很小心,不让那些白色的泡沫有沾到嘴角一点的机会。这让薄盼有些难为情,每一次她刷牙的时候,那白色的泡沫弄的哪里都是,从小到大不管怎么改,还都是那副德行。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犯了哪门子的抽风病,薄盼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水冒出来了!”
啊!薄盼低着头看着手上的牙缸,可不是吗,水都渗出来很多啦。哎呀,哎呀,刚刚真是丢死人啦,干嘛要看祁佑笛那条蛆虫呢?
薄盼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反正在他面前又不是第一次丢面子,难道还在乎这一次吗?
于是,薄盼就开始刷起了牙。
但是没几分钟,有个人似乎忍无可忍地说道:“熊猫,你就不能斯文一点吗?”
薄盼刷牙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镜子里面的祁佑笛,说道:“你管我呢!”
“该死的,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只知道丢人的熊猫!”
“喂!”尽管最边上有很多白色的泡沫,薄盼还是不忘地说道:“我觉得认识你,我也很丢人好吧?”
“认识我,你有什么丢人的?”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找个人性格恶劣,践踏人家女生的感情……”薄盼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抢白了。
“这些你已经说过几百八十遍了,就不能换一些吗?”
薄盼一愣怔,她有说那么多遍吗?再说,说了那么多遍,也却是因为他的确就是那样的人呀!
祁佑笛刷完牙,开始洗脸了,但是从来这里边都是一个人的,很少有两个人同时出现,所以,他说道:“熊猫,让开点!”
“我为什么要给你让呀?”她光顾着去吵架了,连牙刷了一半都没再去管。
“我要洗脸!”
“那你就洗呀!”
“该死的,你站在这里,地方不够!”
“你脸有地球那么大吗,干嘛要那么大的地方?”薄盼不以为然地说道。
“该死,你没看到洗脸池都被你占去一大半了?”
薄盼本来想反驳,可是看到面前,好像是那个样子。拜托,他的爷爷不是摩斯陆市的首富吗?家里的浴室那么大,怎么洗漱间就这么小呢?真是,一点都不会设计。
不过,浴室……
“喂,祁蛆虫,你去你们家浴室洗好啦,干嘛要一早上就来跟我抢。”平时都是她走了还没起来的蛆虫,今天大早上在这样破的天气还来加上一杠子,什么人嘛!
“你怎么不去?”
“这是你家呀,当然是你要让着我啊!”薄盼理所当然地说道。
“白痴,男女平等不知道吗?”
“这个跟男女平等有什么关系?”
“懒得理你,赶紧给我让开!”
“不让!”
“让开!”
“不让!”
“让开!”
“不让!”
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两个人谁也不谦让,似乎在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面,就不认识什么是“让”这个字,好像非得用什么方法来解决一般,结果……
“你确定不让是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