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顿时明白他的目的,在他脸上捏了一下:“老公?”
“嗯?”萧宸应了。
“想要我帮你洗呀?”徐菲笑眯眯地问道。
“嗯。”
“你想得美。”徐菲忽然面色一正,一下子收回手,端端正正坐到沙发上,别过脸去,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萧宸窒了一窒,靠近她一点,搂着她的腰,道:“来嘛……”
“不。”徐菲坚决地道。
“确定不?”萧宸收回手,摸了摸鼻子。
徐菲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后道:“除非……你有正当的理由。”
“正当的理由?”萧宸微微皱眉,然后展开,笑道:“当然有。”
“什么理由?”
“你看,我们华夏目前的人均水资源量只有2500立方米,约为世界人均水量的四分之一。随着人口和经济的发展,更多的城市和地区出现了严重的缺水问题……所以,我们应该节约用水——两个人一起洗,至少可以节约……呃,起码一桶水啊。”萧宸义正言辞地道。
徐菲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伸手捧着萧宸的脸不轻不重地揉了揉:“老公,你还真是满嘴大道理,连骗我陪你……那个……也能找这么冠冕堂皇的道理出来。”
“诶,冤枉啊。”萧宸正色道:“我本来是不找的,但你要我找,我只好找了。你不能过河拆桥,把责任都推给我啊。”
“就推给你……不是,我哪里推给你了,明明就是你的问题。”徐菲不依道。
“你让我想起当初读书时的一件事。”萧宸忽然道。
“嗯?”徐菲有些好奇:“什么事?”
“关于责任的问题。”萧宸道:“那时候学法律,我们教授讲到一件事,就是我们华夏的法律中规定,只有男人强歼女人,女人是不能强歼男人的。”
徐菲睁大眼睛:“你们教授……有毛病吧,讲课讲这个??”
“胡说。”萧宸瞪了她一眼:“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课题好不好?”
徐菲缩了缩脖子:“我怎么没觉得哪里严肃了?”
“这里面有一个授与受的问题。”萧宸道:“以前我们说‘男女授受不亲’,其实是说男人为‘授’,女人为‘受’,对不对?”
徐菲想了想,觉得没有问题,就答道:“是啊。”
“就是这个观点,让我们华夏觉得,男人可以强歼女人,但女人是不可能强歼男人的,因为她不能对男人进行‘授’,于是我们的法律中,对强歼的定义是男子在未得经许可的情况下强行同女子发生姓行为。但是,没有认定女子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强行同男子发生姓行为也属于强歼。”萧宸严肃地道。
徐菲愣了几秒,然后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个话题太扯了……女子怎么可能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强行同男子发生姓行为?”
萧宸反问道:“为什么不可以呢?”
徐菲见他依旧一本正经,不禁奇道:“女人怎么强迫男人?”
“胁迫也算啊。”萧宸道:“虽然从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情况上来说,男人不太可能被女人强迫,但人是社会动物,谁能保住某个案例中的女子不会运用社会地位胁迫该男子发生姓行为?”
徐菲还是不肯相信:“哪个女人会……到这个程度?”
“不,对于法律的制定者来说,一定要不揣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人的行为。”萧宸道:“很多西方国家的法律中就考虑到了这一点,认为不论男女,凡是一方以暴力手段强迫另一方与之发生姓关系的行为,都属于强歼。”
“哦……”徐菲点了点头,但忽然又问:“我还有一点疑问。”
“说。”萧宸很认真地打算解释这个他曾经学习的专业之内的问题。
“如果是女人强歼男人……万一,我是说万一……男人要是没有……咳,我是说没有……硬,怎么办?”徐菲有些不好意思,但却十分好奇地问。
萧宸窒了一窒:“……呃,这个问题,我没有研究过。”他顿了顿,万分严肃地道:“也许万艾可能够解决?”
沉默了三秒,两人一齐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