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一震道:“你怎知我要去救风行烈?”
范良极倚老卖老地道:“那有什么困难,你放的屁是什么大小形状也瞒不过我这对法眼。”
韩柏道:“你真的肯助我救风行烈?你不怕遇上庞斑吗?”
范良极狡猾一笑道:“有天下第一美男子厉若海在,庞斑那还有时间招呼我,其它的人嘛?我范良极还不放在心上。”
韩柏大为意动,若范良极肯真心帮手,自己的实力最少增加了一倍,否则若他刻意捣乱,自己则有凶无吉,权衡利害下,叹道:“说出你的鬼条件吧!”颇有些任由宰割的凄凉味道。
范良极见他就范,大为高兴,可是他乃老谋深算的人,知道若勉强对方屈就,最后得出来的成果,可能会不如理想,甚或弄巧反拙,于是道:“你也不用那么垂头丧气,我给你这分差事,保证没有男人会觉得是苦差,况且我们这协议,要待救出了风行烈才算,这样也算公平吧?”
韩柏好奇心大起,道:“你是否太少和人说话,一说起来便是这样噜噜嗦嗦,说了半天还未转入正题,要知救人如救火,半刻也耽误不得。”
范良极毫不动怒,嘻嘻一笑道:“条件根简单,就是要你从陈令方臭体之下,将朝霞救出来,使她爱上你,并娶她为妾。”跟着眨了眨眼,神秘地道:“这如花似玉的女娇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尤其对于服侍男人之道,嘿!不用说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韩柏听得目瞪口呆,愕然道:“什么?”
“砰!”
胸口像给万斤重槌轰了一下,风行烈抑天飞跌,就像狂风卷起了一块落叶。
狂劲由击中处闪雷般传往每一道主脉和支脉,连叫也叫不出来。
“砰!”
模糊中风行列感到自己撞在一个人的身体上。
那人道:“痴儿!还不守着灵台一点清明,你真的想死吗?”
竟是厉若海以绝世身法,赶到自己后面,待自己凑上去。
从厉若海的身体注入了一道阴细之极的气流,瞬息间融入了早先刚猛的气劲里,扩展的气劲,蓦地收缩。
风行烈心中狂叫道:“师傅!你为何要耗费真元,救我这叛徒。”
另一股真气,由戳在眉心的手指剌入,就像在全身经脉内有若波潮涨退般的乱流里,开辟一道深沟,将千川百河尽纳其中,顺藉背脊的督脉,向丹田下的气海冲去。
同一时间厉若海将他抛往上空,左右手中指分戳在他脚板的涌泉穴上,真气似蜘网般沿脚而上,往丹田涌去。
“轰!”
风行烈脑脉巨震,全身失去了知觉,只感虚飘无力,知道是厉若海以独门手法,回复自己失去了的内力,那敢怠慢,以至累人累己,连忙收慑心神,守着灵台一点清明。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风行烈大叫一声,喷出一大口瘀血,死鱼般瘫在地土,也不知是生是死。
厉若海凝立不动,英俊无匹的容颜透出了一抹鲜艳的血红,长久才回复平时的白晰。
这时手下四大护法之一的“笑里藏刀”商良走了进来,恭身道:“宗副门主传来消息,迎风峡畅通无阻,请门主立即上路。”
厉若海平静地道:“预备了什么人手?”
商良道:“四大护法、七大坞主和帮中好手共四百零八人,全部整装待发,只等门主说一句话。”语气中透露出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