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你的马给我!”
赛所额愣怔的看着面前这个刁蛮姑娘,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呵呵笑了起来。无论尔佳怎么对赛所额,赛所额都不会动气。
“尔佳,快别这样,听你阿哈的,赶快打消去多伦湖的念头。”
尔佳朝赛所额冷冷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呈在赛所额面前,赛所额见了画像,脸色顿时大变,这不正是自己不见的画像吗,怎么会在这小丫头手上。
“尔佳,快把画像还给我!”赛所额以命令的口气对尔佳说。
尔佳猛一缩手,把画像藏到身后,对赛所额说:
“把你的马借给我,我再把画像给你。”
“你——”赛所额上前几步,来到尔佳跟前,语重心长的对她说:
“尔佳,别闹了,快把画像给我。”
尔佳见赛所额这么紧张那幅画,顿时信心倍增,以画像作交换,让赛所额给自己弄一匹马过来肯定能成功。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把你的马借给我的话,我就把这幅画撕了。”尔佳用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画像,做出欲撕之状。
赛所额急红了脸,朝前跨了一步,想抢走尔佳手上的画像,无奈尔佳反应极快,他还来不及出手,尔佳又把画像藏到了身后。赛所额不敢贸然行动,生怕尔佳把画像撕坏了。
“你阿哈不让你去多伦湖,是为你好,因为那里太危险了。那幅画对我来说十分重要,你千万不能毁了它,快把它给我。”赛所额把摊开的手掌伸到尔佳面前。
“既然不肯把马借给我,我就毁了这幅画。”言毕,尔佳不作任何犹豫,拿起画就要撕。
“别!”赛所额大叫了起来。
这个时候画像已经被尔佳撕破了一点,她见赛所额急的大叫,停了下来,得意的笑了笑,问他:
“愿意把马借我一用吗?”
赛所额重重的叹了口气,道:
“好,我把马借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千万不要撕了那幅画,那幅画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尔佳朝赛所额点了点头,道:
“你守信用,我也守信用,快去把你的马牵来吧。”
赛所额不放心的对尔佳说:
“我把马牵来,你得把画像还给我。”
“这是自然,你快去吧。”
不一会儿赛所额牵着自己的追风来到尔佳跟前,尔佳伸手去拿马缰,赛所额迅速把马缰藏到自己身后,对尔佳说:
“我的画像呢?”
尔佳显得很不耐烦,边强行把马缰攥在自己手里,边说:
“你这人好啰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等我骑到马上自然就会把画像给你。”
赛所额为人有点木讷,与其说从小跟尔佳玩到大,不如说从小被尔佳欺负到大。眼睁睁看着尔佳拿走了他手上的缰绳,又眼睁睁看着这个丫头骑在马上,赛所额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焦急,他抬起头,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尔佳,着急的说:
“尔佳,我的画像呢。”
尔佳勒紧马缰,已经骑着赛所额的马朝前驶去,赛所额看得目瞪口呆,在后面边追,边喊:
“尔佳,快把画像还给我,你慢点,小心从马上掉下来,等等我,我跟你一块去多伦湖。”赛所额想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他想要尔佳手上的画像,又担心她的安全,要跟她一起去多伦湖,同时又害怕尔佳骑他的马会从上面摔下来。
“苏合,把你的马给我。”赛所额对随从苏合说。
很快苏合把自己的马牵了过来,赛所额二话不说,骑上去风驰电掣般朝前面的尔佳追赶而去。
“头领,你要去哪儿?”苏合见头领绝尘而去,朝他驶离的方向高喊。
“我要去多伦湖,你跟娇哆桒孖头领说,尔佳郡主去了多伦湖。”远处赛所额所骑的马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地平线上。
苏合转身来到娇哆桒孖跟前,对他说尔佳郡主去了多伦湖,娇哆桒孖激动的一下子从坐垫上跳了起来。
“她没有马是怎么去的?”“回头领,尔佳郡主是骑赛所额头领的马去的。”苏合对娇哆桒孖说。娇哆桒孖听说尔佳去了多伦湖,一刻都坐不住,派出两名心腹立即追了过去,保护尔佳郡主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