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流血的女孩捂住自己的头,哭得鬼哭狼嚎,“救我,快救我!”
刚刚还疯狂不已的女生们纷纷惊恐地往后退。
唐玲拿着棍子,冷着脸盯着流血女孩。
女孩在地上拼命爬,“不要,不要打我,好疼!快来救我!”
唐玲冷笑:“疼?你怎么不想想被你打的那个人有多疼!”
流血女孩坐在地上痛苦:“我要妈妈!”
唐玲呸了一声,将自己的外套扔到阿梅身上。
阿梅怔怔地盯着她。
唐玲将视线转向薛涵。
薛涵身子一抖,不停地往后缩,“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唐玲冷笑,一步一步走向她。
“你说我想干什么?到底是谁偷了你妈妈的口红?”
薛涵惊恐地瞪大眼睛,“不要,你不要过来!”
“到底是谁偷了你妈妈的口红?”唐玲亦步亦趋地走向她,拿着棒子如同恶魔。
“啊!!!!你不要过来!”薛涵大叫,后面就是墙角,她逼到角落。
“到底是谁偷了你妈妈的口红?”唐玲声音寒冷如冰,仿佛来自地狱的死亡之音。
薛涵嘶声哭喊:“没人偷我妈妈的口红!”
“都怪阿梅,她昨晚吼了我!”
“我好心邀请她一起去我家玩,她居然要回家照顾弟弟!”
“都怪她!都是阿梅的错!你走开!不要靠近我!”
薛涵哭喊声震天,把所有的人都惊愕了。
原来这才是真想。
最后唐玲被学校处罚。
阿梅听说唐玲进了医院。
后来阿梅才知道,唐玲被她大伯母打得头破血流。
阿梅留着泪回忆这些。
雷明这个大男人也忍不住眼睛湿润,心里燃起熊熊的怒火。
为阿梅,为唐玲而心痛。
“从那之后,没人敢欺负唐玲,也没人欺负我,反而是薛涵被孤立了。”
“但是经过那次,我也变了,变得不再胆小,甚至学会了打架。”
“没人敢欺负我,因为我会拼命。”
“我知道人言有多可怕,所以从那时起我发誓一定要做个记者,说别人不敢说的真话,一定不要被这个世界改变!”
“唐玲出院后,我和她成了好朋友,初三下学期,余宝宝那货转到我们学校,从此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