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君却伸出一根手指,位置准确地抵住她的唇瓣,“抱歉,今天中午我喝过酒了,也抽过烟。”
原来如此,蔡甜在心里默默地问了他一声,真的是这样吗?
虽然他的说法天衣无缝,可她就是觉得怪怪的,很不舒服。
他上次不是答应她戒烟戒酒了?怎么说话不算话?
也许是他工作需要,无法推阻。
也许他早就忘记了对她的承诺。
眼眶忍不住湿润了,蔡甜一动不动地闭上了眼睛,心中酸涩不堪,他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像有些男人一样,对她逐渐厌倦了?所以越来越不上心了?
正当蔡甜准备换一个背对着他的姿势时,向阳君出声道,“对烟酒的过敏好了?”
蔡甜抽了抽有些堵塞的鼻子,这个问题真难回答。
她若是回答说好了,是不是就能得偿所愿地跟他亲吻?可与此同时,他就再不会戒烟戒酒了。
她若是回答说没好,比起以前,他可能会在烟酒上少触碰一些,可是,却没法得到一个晚安之吻。
蔡甜有些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谁让她那天想出这么一个让他自觉戒烟戒酒的烂点子呢?
“没好呢。”
骑虎难下的滋味莫过于此。
向阳君再也没有声音,蔡甜再次动了转身背对着他的念头,因为她想哭了,可是又不想被他发现,只能背对着他。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在他的臂弯中转过身,微微颤抖着的双唇就被他猛地攫住。
蔡甜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之前各种胡思乱想的推测在他发狠的深吻中顷刻烟消云散,本欲逃出眼眶肆虐的眼泪都沮丧地跑回去睡觉了。
夜静悄悄的,蔡甜佯装无力地推搡了他几下,表示她的反抗与不喜,毕竟,她说过在他喝过酒或者抽过烟的当天,就不会允许他吻她。
像是曾经一般,她的双手越是在他胸口推搡或者拍打,他吻得越是投入与野蛮。
蔡甜很想热情地回应他,但想到自己关于烟酒过敏的说法,还是强忍住了。
她担心地想着,待会等他停止这个吻之后,她要怎么表现过敏呢?是不是会被他拆穿?还是已经被他拆穿?
不管如何,在确定向阳君还是渴望自己的时候,蔡甜的脸上已经绽开了欣慰的笑意,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绵长的强吻结束之后,蔡甜出口的第一句就是,“你怎么食言?讨厌。”
向阳君侧着身子,一只手在她的臀瓣上捏按,一只手在她的柔软上捏按,在她耳边暧声道,“骗你的,我既已经答应你戒烟戒酒半年,就绝不会食言。”
蔡甜一惊,“你耍我?”
“耍字上半部下面加一横。”
蔡甜按照他的指引想了想,耍字变成了要字,脸立即红到了脖子根,“流:氓!”
向阳君一手利落地剥去她的库子,“那就让你见见流:氓本色。”
随即,蔡甜尖叫同时,丛林口已经被他的贲张火烫地抵上,却故意不入。
“喂,你不是说要减少床上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