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个最擅长算计的商人,用一分钟的隐忍换取肆无忌惮的索取,即使装得再辛苦都是值得的。
男人嘛,在对女人方面,往往喜欢自己像个运筹帷幄的帝王一样,掌控她的所有。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平时柔弱乖巧的小女人,会以这般猛烈的方式吻他。
那么狠,那么蛮,那么野,那么痛!
却又那么地甜,那么地可爱,那么地惹他悸动!
身体里的野兽不断地叫嚣着,反击!反击!反击!
他一边承受着蔡甜的攻击,一边还要教训不安分地野兽:再等几秒,再等几秒。
蔡甜虽然一直在卖力地吻他,脑子里却一直在默念着时间。
三十几秒的时候,蔡甜没有发现男人有丝毫的回应,于是主动地将娇软的身子朝着他紧紧地挨去,放在他脖颈上的双臂缓缓滑下。
她的手从向阳君伟岸的脊背上开始游移。
一处一处地,轻轻地捏抚。
向阳君装得再震惊,她的手心其实已经能够感觉到他身躯的轻颤。
不过,这种证据不足为据,很有可能被他耍赖。
在五十五秒的时候,蔡甜放在他臀上的手缓缓地往前爬行,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贲张握住,退出她辛苦劳作的唇舌。
虽然已经握过,但她还是羞得满脸绯红,不过说出的话却是语出惊人。
“呵,小叔,这算不算你有回应的证据?”
“……”
原来这就是他预感到的她给的惊喜,可这份惊喜却是他输给她的证据。
向阳君黑眸里瞬间火光乱蹿,闷哼一声就想扑上来反吻她。
蔡甜另一只手连忙护住自己的唇,笑得灿烂,“愿赌服输哦。”
向阳君眸光森冷,狠狠瞪了她几秒之后,强行将她做坏的手推掉,拉开车门将她丢了进去。
若非暗淡的天色掩映,他支起的小帐篷就是苍天白日下最可耻的笑柄。
开心不已的蔡甜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断地笑,还不忘调侃几句。
“小叔,这会儿我要求你脱:光衣服是不是也可以?”
“小叔,这就叫作轻敌的代价。”
向阳君看了叽叽喳喳的女人一眼,忽然觉得让她赢了自己也不错,毕竟他也享受到了她的狂:野,而她因为赢了自己而高兴成这副模样,他看着,其实也心情畅快,当然,必须得先除去身体的无法畅快。
发现蔡甜高兴地忘记给自己系安全带,向阳君正想提醒,却又收回了这个念头。
他倾过身去主动将蔡甜的安全带拉过来,却在扣好的那刻,低头在她丰盈上隔着衣料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蔡甜尖叫,继而怒瞪着男人大吼,“无耻!”
向阳君正襟危坐,启动了车子,嘴角却是浅浅地往上勾的。
车子似乎也被主人沾染上欲求不满的怨气,火急火燎地疾驰离去。
陈子北的车子早就不见踪影,向阳君停车处附近的另一棵大树后面,出现一个抱着单反相机的男人。
自从蔡甜跟向阳君出现的一刻起,直至上车,他已经为他们拍了无数张绝美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