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瑾色睁大眼睛看着包贝尔,想问她没有听错吧,那个人提了一大袋子居然是冥币?
他怎么好意思弄出来的?
面对瑾色探究的目光,包贝尔不自然抬起拳头揉了一下鼻子说:“是这样的,我给上面铺上真的钱,下面放的是冥币,不然怎么会在哪买短的时间里凑出那么多钱出来,再说即便要凑,银行也要九点才上班。”
好吧,瑾色无语,表示自己又学了一招。
不管怎样她还是应该谢谢他的。
“那个你没有乖乖的听她的话,弄什么股权的事情吧?”包贝尔问。
瑾色脸色划过一抹局促:“我是通知了,不过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
包贝尔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虽然承受那样的经历,却依然选择天真的女人,他不知道是该叹息叹息还是叹息了。
“那俩人抓到没有?”瑾色问。
昨天余队搜了一下周围环境,并未发现雷亮跟左千雪的踪迹,瑾色认为他们可能得到风声提前跑了。
包贝尔摇摇头说:“还没有,只不过我觉得挺奇怪的。”
“哪里奇怪?”瑾色问。
包贝尔深深的看了一眼瑾色,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跟这个女人相处。
“你不觉得宫诚诚被人亲自送回去很怪异?”包贝尔说完,挨着瑾色坐下来。
瑾色哦了一声说:“是挺怪异的,算了,诚诚自己都不知道,我还是不要问那么多了,现在重要的是他们平安回来。”
她抬手拍了拍团团的手背,眼睛继续盯着团团,与其说看团团,不如说通过他想着别人。
其实她心中一直有个好奇,那就是真的如团团说的,容非衍救他的?
这可能吗?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会儿瑾色虽然没想那么多,但是余队的话却让瑾色彻底陷入迷茫。
帮团团取完药刚回到病房,她就接到来自余队的电话。
说找到左千雪跟雷亮,两个人一丝不挂的死在了北郊的城中村入口处。
接到报警他们赶了过去,从左千雪身上提取到她在死前曾经遭受被人掐喉咙的虐待,遗憾的是,无法从左千雪的身上提取到有效指纹跟皮屑。
而通过目击者的诉说,当晚听到动静之后,曾经打开窗子,看到有一行人出现在城中村,因为天太黑,看不出对方是谁。
等他好奇的跑过来时,那一行人已经离开,只见那俩人已经死在了那里,死相太不雅观。
瑾色让余队将现场的照片发到她手机里,看到里面的场景,饶是她做过法医,也忍不住想吐。
那何止是不雅观,简直是无法直视。
包贝尔刚好从外面过来,看到瑾色抱着胃部靠在墙壁上,脸上神色不是很好,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瑾色摇摇头,没有说话。
包贝尔说:“确定没事?”
想到刚才的场景,瑾色又是一阵干呕,那种呕吐感过去之后,她站起身来说:“我没事,我进去看团团了。”
“等一下。”包贝尔抓住瑾色的衣袖,似笑非笑的说:“你是吃坏肚子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