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白雨桐扭曲着身体,边尖叫,边挣扎。
这一次,不需要仓龙用眼神暗示,其中一个男人把脱下来的内裤就塞进白雨桐大声喊叫的嘴里。
介于接下来发生的事,太过于暴力也太过于色qing,此次省略两千字。
白雨桐被人松开禁锢的手和脚,躺在沙发上很久都没能坐起来,虽然到最后,她已经昏死过去了,还是知道不止一个男人侵犯了她。
被人从非洲拎到飞机上,她其实已经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到张奇,本来的“破罐子”瞬间又变成了“贞洁烈女”
仓龙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白雨桐又鄙视了他一眼,真是变态,在她过去的二十几年,也算是看到过现实版的小攻和小受。
真的不是她看不起他,实在是本能地就会鄙夷他,一方面,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年纪的小受;另外一方面,她没想到,赫赫有名的黑道老大,原来喜欢被人那啥啥的。
仓龙享受完后,正闭目等着别人帮他清洗,忽然睁开眼,对视上的刚好是白玉桐露出鄙视的眼睛。
只是一怔,立刻大怒,一把推开正跪在他脚边,给他细细擦洗身体的年轻男人,大步朝白雨桐走去。
感觉到危险逼近,白雨桐顾不得浑身赤露的危险,一个翻身就掉到沙发上。
下一秒钟,仓龙蓦地怔住,他仰头,又低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跪在他双腿中间的女人。
白雨桐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以自己最娴熟的技巧讨好着这个在年纪上完全可以做她父亲的人。
仓龙闭上眼睛,终于是太舒服了,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屋子里的一帮大男人,就在白雨桐大胆的攀附上他们老大的腿,而他们的老大居然一反常态的没有踹开她,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白雨桐嘴唇都麻木了,仓龙终于揪着她的头发,一把推开她。
书房的地板上铺垫着厚厚的地毯,被仓龙毫无任何预兆的一推,她才没有感觉到痛,因为惯性,她大半个身子是趴在地毯上,是斜着眼睛打量着仓龙。
她虽然口口声声爱着张奇,这辈子也非张奇不嫁,但是,在有些事上,说一套做一套,早在上初中时,她就和班上的一个男生发生了关系。
有些事,初尝到其中的滋味后,就会像吸du品一样上瘾,自从一发不可收拾。
在性和爱上面,她的观念倒是和很多男人一样,身为女人的她,也认为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所以这么多来,她才会一直爱着张奇,却又一直和不同的男人发生着关系。
仓龙走到她身边,双手叉腰,一挺肚子,居高临下的命令她,“替我擦干净!”
白雨桐哪敢不从,忍着恶心,拿过放在一边的纸巾,替他轻轻的擦拭着那个丑陋到不能再丑陋的东西。
等仓龙穿戴整齐,又重新坐回到书桌后面的那张大班椅上,白雨桐才敢开口,“仓先生,我这衣服不能穿了,能不能麻烦你让人送一套进来?”
仓龙看了她一眼,既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就当白雨桐看着地上和碎片没什么两样的衣服发愁,仓龙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的叩了三下。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进来的黑衣保镖,也许是参与了对白雨桐的蹂躏,又或者是闻到空气里弥漫的糜烂味,始终都低着头,“老板。”
他喊了仓龙一声,就静静地立在书桌前,等着他的命令。
仓龙的视线越过他,睨了离他不远的女人一眼,用东南亚语对保镖说:“去给她拿一套衣服进来。”
黑衣保镖恭敬的应了一声,就退出书房,能在仓龙身边做事的人,都是手脚分外的麻利。
一套女装很快就送了进来,白雨桐刚要穿上,想起了什么,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眉毛蹙紧了,“仓先生,我能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仓龙很难得的,让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用了他设置在书房里的卫生间。
等白雨桐从卫生间里出来,连头发都洗过了。
仓龙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的还是讥讽了她一句,“洗这么干净,才真的会惹他起疑。”
“仓先生。”白雨桐又擦了下头发,脸上浮现出笃定的笑意,“你放心,如果他真要问起来,我已经想好了借口。”
“哦。”仓龙长臂一伸,把她拉到怀中,低头下去,深深的嗅了口她湿漉漉的长发,鼻腔里充盈的都是清香的洗发水味道,不得不说,白雨桐刚才的讨好,很合他的心意,“什么借口?你倒是说来我听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