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言表,静静瞧。
容宁领他来到祠堂前,祁涟玉迈腿进去时突然摸了把容宁的头,“乖宁儿,你在与爹说一次你听见瞧见的事情?”
“爹,我说我刚刚无意间听到晚晚说爷爷奶奶已经同意了。”
“好。那爹就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同意了。
祁涟玉猛地推开门。
祠堂黑暗,四处无光,只有小孩子一声惊恐的声音:“谁?是爹爹吗?”
祁涟玉在心底有一丝软。
他自己的儿子他怎能不疼,只是他一直都扮演严父的角色,不能透露太多。
推开的门带入了外面的光华,容宁往前一步,“晚妹!是爹爹!”
“爹!爷爷奶奶刚刚同意了,他们同意晚晚换名字了,爹,你不能说话不算数!”晚晚一下子扑到他腿间,抱住仰头。
祁涟玉瞧他的身子,不禁皱眉。
从进这个房间开始,他就闻到一股气味,虽然很淡,但他向来嗅觉好,还是闻到了。
他不说话,低头问儿子,“他们怎么同意的?”
“就是,就是那样同意了,不信,不信爹爹快跟我来,我刚刚感受到了——”
晚晚拉起他的手就朝放牌位的台子前来,借着光华一指:“你瞧,都流泪了。”
祁涟玉一瞧,果然流泪了。
好端端的牌位上,两侧分别有几滴看似血样的泪,他快速瞄了眼旁边烛台,想明白了什么。
这帮孩子,能想出这一招来代替流泪,也是不容易。
他们将燃烧的蜡烛液滴落在牌位两边,从远处瞧还真像流泪一样。
晚晚睁大眼睛瞧他爹的反应,发现他并没有什么表情,而是拿手摸他头。
头顶声音垂下,“这代表不了什么,还有什么证据?”
“证据。。。。。。”晚晚一时语塞,撇头去看容宁,容宁却在他身边偷偷揪了下他的手。
便在这时,原本打开的门突然关上,一阵妖风吹过,莫名有点渗人。
“爹!这是怎么了?”容宁喊出,将身子靠向祁涟玉,他眉峰冷扫,划出一丝笑意。
果然他的儿子们不止这一招对付他。
好戏开始了。
晚晚并不知道容宁容墨计划,此时也是傻住了,门被关上,整个祠堂开始发出一点点轻微的奇怪声响。
整个放牌位的台子开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