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玉香不行了,且轻一些儿呀……”玉香颤声呢喃着。她已经应付过这个男人好几回,知道怎么刺激他。
欧阳煌被她娇媚的话语和欲迎还拒的动作一刺激,不由加重动作,大手发狠地攥紧了她的细腰。
“说,清儿爱死爷了!”他粗喘着吼道。
“清儿……爱死爷了……”
“再说!”欧阳煌双眼发红,低头咬住她光裸的肩头。
“啊!清儿爱死爷了,清儿爱死爷了……”
“清儿!”
欧阳煌一声大吼,终于释放,犹如吹好的猪被放掉气一般重重压在玉香身上。喘息良久,他翻身下床,背对着她,一件件穿上外衣。
玉香只披了件半透明的纱衣罩在身上,令人血脉偾张的部位若隐若现。她缓缓扭动着腰肢,两只玉臂从后环住穿戴整齐的男子:“爷,今日就宿在这里吧,让玉香伺候您就寝嘛。”
欧阳煌英俊的面孔再也不复刚才的激情,冷冰冰地将她的双手拨开:“我跟你说过什么?只有我碰你,你不得随便碰爷身上任何地方!”
玉香收回手臂,委屈地看着他,含泪说道:“是,玉香记住了。”
欧阳煌转身看着女子泪盈盈的双眼,那双记忆里的剪水秋瞳和眼前的女子重合,他不觉放软了心肠,俯身吻了吻她的眼帘道:“你乖乖的,莫再触爷的逆鳞,爷下次还来疼你。”
“玉香知道了。”
女子破涕为笑,眼里还有泪花,样子好像一朵被雨水肆虐过的芙蓉。
他轻佻地在那朵芙蓉上亲了亲,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直到欧阳煌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玉香立即打开窗子,将香炉熄灭了,取来外衣罩上,并把屋子重新规整,驱散了那污靡不堪的气味。
门口有小丫头回来,低声说:“已出了院子。”
玉香点头,命小丫头给自己被咬破的肩膀抹上药膏。
“这黄公子每次来,姑娘都要添这许多伤,真是……”小丫头边抹药边愤愤地说。
玉香冷笑,“此人心态有异,好在给银子大方,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去告诉玉清姑娘一声,说人已经走了。”
“已让人去说了。姑娘,您要不要洗浴,莲儿给您备了水。”
“也好。”
……
得到欧阳煌终于离开的消息,雨璇如临大赦,急急忙忙地回了铺子。她被玉清留下来玩,可是时刻都注意着日头,简直是如坐针毡。
萧韵说过要来接她,不知到没到呢?
回到铺子里就知道了答案。
她的夫君见了她,脸黑得像锅底:“又跑去沐昭睿那里了!”
她急忙讨好地笑:“咱们车上说,车上说!好不好嘛,嘿嘿。”
“哼!”
上了马车,雨璇乖巧地用最简洁的语言,把一应来龙去脉都告诉给萧韵。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萧韵竖起浓眉的样子还挺吓人。
“我忘了……再说……也没机会。”
之前两人闹别扭,萧韵一回来就拉着她四处游玩加诉衷肠,然后就是一次次的压倒她。空下来之后,她又惦记着她的宝贝铺子,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该死的沐昭睿,瞧他走的这步臭棋!”萧韵的脸更黑了,“这不是把齐家推到风口浪尖上吗?本来岳父就已得罪了秦家,现在又让子煊得罪旭王!”
“呃……昭睿哥说、说我哥反正已经得罪了欧阳煌了,也不差这一件……”
“这么大的事,他也不跟我商量商量!看我怎么去收拾他!”
雨璇拍手。
“是该好好收拾收拾,把我那份也算进去!”
见萧韵脸色稍霁,她拉过萧韵的手,被他反抓住,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厌恶道:“一股青楼的香味,回去给我赶紧洗浴!”
“哦。”她赶紧点头:“相公,你不生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