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田荷花那不知所谓的模样,苏山又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了,你知道皇后娘娘是怎么回事吗?怎么夏天穿冬天的衣服?”田荷花一脸好奇的轻声问道。
“皇后娘娘体质偏寒,十分怕冷。”他替皇后娘娘诊过脉,没查出体内有什么疾病,但皇后娘娘一直就觉得身处冰天雪地中一般。
“太子呢?是什么情况?”田荷花点了点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子。
俊脸苍白如纸,气息微弱,眼眶下一圈淡淡的青『色』。
“咳咳,经太医们反复诊断,最后得出的结果都是纵欲过度,耗伤肾精,真元大亏,邪气如里,对症下『药』后,不见起效。”
田荷花走至床榻翻了一下太子的眼皮后问:“有没有想过是蛊?”
“皇后娘娘也怀疑过是蛊术,请了用蛊高手来可惜没有发现太子体内有蛊,还请过道士来驱鬼,但都无用,太子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没有几日过活了。”
说起蛊术,苏山的脸上也闪过一抹畏『色』,对于蛊,人们可是谈蛊『色』变,会用蛊的人大家也是避而远之。
“太子中的是噬阳蛊,专门吸食男人精气,这蛊深藏于体内,不将它引出来,是发现不了的。”田荷花边说着边将手放进袖子中『摸』索了一番。
“你是如何得知的?”苏山惊讶的问,皇后娘娘请来的用蛊高手都看不出来,田荷花怎么一眼就知道是什么蛊了。
“这次在外面正好瞧见过。”田荷花伸出手来,掌心中一排银针熠熠生辉,针尖泛着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奶』『奶』的《百蛊大全》代代传承下来,每一代发现了新蛊都会补充进去,到『奶』『奶』手中时已经是厚厚的一本书,其中就有噬阳蛊的介绍。
还记得当时有一个身家上亿的富豪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当第三任妻子,一个为钱一个为『色』,新婚安分守己了几天后,这个地中海啤酒肚的富豪又开始花天酒地。
几年后,富有的物质生活难抵精神的寂寞,厌倦了天天刷卡逛街买衣服做美容日子的女孩偷偷进了夜店寻求刺激,以满足内心的空虚。
她用着富豪的钱包养了一个小白脸。
再后来,富豪因为私生活不节制病倒了,遍访群医无果,心灰意冷。
女孩和小白脸越来越频繁的幽会引起了富豪的注意,跟踪女孩的私人侦探带回来了一个让富豪怒火中烧的消息,比他带了绿帽子这件事还要让他愤怒。
原来他不是得了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病,而是中了蛊,让他能够给人没有任何怀疑的死去。
看着自己为女孩在他生病时贴心照顾,不离不弃感动之时让律师立下的条项,处处为她着想,富豪将遗嘱撕的四分五裂。
这个富豪四处打听,经人介绍之下找到了田荷花的『奶』『奶』,解蛊后,经历了此事,深刻见识到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田荷花后来还听『奶』『奶』说过这个富豪成为了一个慈善家。
所以对于噬阳蛊,田荷花并不陌生。
“你竟然把这么细长的针放在袖子里,也不怕扎着自己。”看着田荷花手心上银光闪闪的针,苏山不禁抖了下身子,他平日里都是戳在棉布里卷起来放好。
“把他衣服给脱了,裤子往下拉褪到大腿就差不多了。”田荷花将细长的银针刺了下指腹,细微的刺痛后沁出一颗血珠。
苏山没有犹豫的弯身脱了太子的衣服,现在不是矜持的时候。
将血滴在了太子的唇缝间,惨白的唇添了一抹妖冶。
不多时,太子的下腹处浮现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红斑,红斑缓缓移动着,时隐时现。
苏山目不转睛的盯着红斑,见红斑隐匿了许久之后还没有出现问道:“怎么不见了?”
“嘘!”田荷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紧紧盯着太子的胸膛。
突然,太子的双唇被撑开从里面爬出一只虫子,只『露』出了一个头便受惊了一般快速退了回去,白皙的胸膛上又浮现出红斑。
见此情景,苏山掐着脖子干呕了几下,腹中翻江倒海,一想到肚子里有只活虫子这种事就让人头皮发麻。
“太子果真是百花丛中过,精气身上流,这只虫蛊养了这么久还这么瘦,营养不良啊。”
听到田荷花的叹息,苏山嘴角抽搐,鹌鹑蛋大的虫子还是小的,那岂不是要长成鸡蛋大小,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苏山再次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