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她们都睡的还算不错,第二天温舒雅早早就起床跑去了秦画家。
要不是那家伙说看她像进了传销一样,和平常都不一样了,敢夜不归宿他就报警,温舒雅都不想回来了。
虽然她们没做什么,可是也不想被打扰,照她对这个疯子的了解,他是真的敢报警。
等温舒雅赶到秦画所在的小区时,团子已经等在楼下了,一路上哼哼唧唧,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今天送了个礼物呢,希望某些人能够喜欢~
凭什么伤害过别人的人还能开心的活着,凭什么觉得孩子是他们生的,而打骂只是教育,不是借机发泄呢?
真奇怪,把孩子逼成了这个样子,又说她不上进烂泥扶不上墙。
让她不爱笑,又说她以前笑的多自然多开心。
真奇怪,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不去了解,也不去询问就给人冠以小偷,做作,白莲花的称号。
如果天生的声音,害怕男性就更加小的声音就能被称为做作。
如果善良,胆怯带来的顾虑和动作幅度小就是装和白莲花。
那世界上还有他们眼中的正常人吗?
这样的思维想法真的是正确的吗?
现在温舒雅的同学大多友好,家人却不怎么样。
童年过早遭遇不幸,她没办法那么容易相信这些。
而秦画家人则是放养,有感情却不会处理这些事,只是在她忍不住诉说时说
怎么这样啊?
她们太坏了,我们忍忍。
你可不可以开心起来,别这样。
她们是关心的,可是她们不懂安慰,只以为是秦画太内向内心太敏感。
事实证明,她也有很努力的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假装在意,但是好像依旧没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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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在门口特定给它放的小毛巾上擦爪子,看着眼前两个抱在一起都有些害羞的两人思考。
思考了一会团子放弃了思考,竖起尾巴喵嗷喵嗷的就跑了过去。
想不到就加入,虽然不知道她们怎么就抱起来了,可是它可以加入!
“喵嗷!”【我也要抱!】
团子从门口飞快的往房间跑,快到时猛地跳起,刚好扒拉在她们中间。
然后抬起猫头对着她们叫,想让她们把自己抱起来。
温舒雅撇了撇嘴有些不开心,而秦画却笑着松开了抱着温舒雅的手,转而抱起团子,还开了个玩笑。
“姐姐,看看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家三口?”
“。。。。。。像”
温舒雅看着被举起来的团子嘴角抽了抽,却把团子从秦画手里接过,抱在怀里附和着。
这一刻团子感觉她们很厉害很坚强。
她们无法释怀,不知道如何应对解决深陷在痛苦中。
可是,她们依旧坚强的寻找支柱,寻找目标。
明明自己同样无法救赎自己,可却依旧会忍不住,对同样经历不好事情的人释放善意。
她们就像深陷沼泽的困兽,明明自己也无法逃脱沼泽慢慢向下陷,可是听到身边同类的哀嚎时,依旧想努力过去把她托起。
或者,她们一起陷入沼泽,有个伴也不至于一个人太过恐惧。
聊来聊去,温舒雅和秦画突然提出一个游戏。
“我们三个玩剪刀石头布吧?我赢了姐姐再抱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