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城寨,包租公和包租婆看着猪笼城寨一点点的恢复原样,被炮弹击穿打出的大窟窿快速生长,恢复如初。
然后……
更加令人震撼的事情发生。
“卧槽,包租婆,我不就欠了点房租吗?至于把我屎往我身上抹吗?”
“我靠!还停水?”
“包租婆,怎么就停水了呢?”
……
“房租不交,不停水怎么滴?老娘喝西北风啊,从今天起,一、三、五停水,二、四、六间接性……”
包租婆本能的回怼,怼到一半包租公觉得不太对劲,用手指在包租婆肋下点了两下,低声道:“老婆,有点不对劲啊!”
包租婆大声吼叫没停,脑袋却也低下来,凑在包租公身边,小声道:“我也感觉到了,这死不是早死了吗?刚才他怎么爬起来的?你看到没有?诈尸了吗?”
“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干嘛呢?”
爆浆的声音突然在他们两个耳边响起,包租公和包租婆两人同时默契的出手,一人一掌盖在爆浆脸上,把爆浆打的原地打了两个转。
“干你老娘,敢吓我,你的死扑街,老娘练武的时候,可是在坟地里练过胆……”
爆浆:?(???‵‵)?
爆浆脸肿起老高,鼻子里流出两道长长的鼻血,捂着脸,嚎啕大哭。
“包租婆打人啦,包租婆打人啦,我不就欠了一个月房租吗?”
包租公从包租婆庞大的躯体后面探出个头来,小心的伸出手指,在爆浆脸上点了两下,爆浆口中发出痛呼,包租公却浑不在意,而是扭头对包租婆道。
“有体温、有影子,还会流血,是活的。”
“啪!”
爆浆一把拍开包租公的手,一脸气愤的道:“装傻也没有用,打的这么重,医药费误工费起码得给我免半个月房租……”
说着,手往鼻子下面一抹,看到通红的鲜血顿时大叫道:“还出血了,这么严重,所有房租必须得全免了。”
“行了行了!免了!”
包租婆大气的一挥手,从怀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叼在嘴里,用右手去点,但右手颤抖着,火柴划了两下却点不着。
嗤!
包租公一把接过,抖手点燃。
呼!
长长的烟雾喷出,让包租婆的神色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