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锋冲着何宜雪笑了笑,说道:“这个,我来讲个笑话吧,也算活跃一下气氛,否则,我也快吃不下饭了。”
何宜雪眼中充满着疑问,不知张剑锋要讲什么笑话,而林诗曼已经欢颜道:“好啊,剑锋哥哥快讲。”
张剑锋说道:“从前京城有一个卖油干馍馍的人,每天五更天就在街上大叫:‘买油干馍馍!’,数十年下来,声音越练越大,真是一出声就会惊天动地,方圆数里都能听到他的叫卖声。这一天,他又在街上卖油干馍馍,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找到他,叫他去见宰相,他随着那人到了宰相府。见到宰相后,宰相对他说:‘我叫你来是让你帮一个忙。’那人连忙拍着胸口说只要他做得到,绝不会推辞。宰相说:‘明天就是皇帝陛下仙去头七,我们举办了一个悼念会,来人太多,喊话传不到后面去,听闻你的声音洪亮,因此叫你来喊话。’这是那人的强项,他立即满口答应。宰相也知道那人没有多少文化,不可能让他长篇大论,说道:‘明天,你上台后,就大喊:先皇陛下jing神不死!明白吗?’那人一听只喊这一句,悬起的心放下来,保证道:‘没问题。’第二天,那人站在高台上,朝下一望,顿时双腿发软,因为下面的人太多了,黑压压一片,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前面就是王公大臣将军,后面是各级官员、社会有名人士、士兵和无数百姓,他的大脑开始混乱,呆在那里。宰相就站在台下,轻叫道:‘愣什么愣,快喊!’那人这才醒悟过来,但依然没有醒悟过来,但还是知道自己应该喊话,大吼道:‘先皇陛下不死!’台下众人立即石化,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先皇陛下已经死了,怎么不死?宰相一听大急,那家伙怎么把最重要的jing神两字忘了,在台下急道”:‘笨蛋,还有jing神!’那人一听,愣了一下,顿时明白自己喊错了,在这种情况下喊错话,那可是要杀头的,不,应该会诛连九族的,一时间吓得差一点瘫在台上,大脑已经失去了思维,什么也顾不得了,下意识喊道:‘还有jing神!’台下众人顿时哗然,这什么话?宰相更急,在台下叫道:‘笨蛋,照昨天的话喊!’他的意思是昨天教那人的话,但那人这时候已经处于极度的恐惧中,哪里还有思维能力,在绝境中,他不自觉就喊出自己最熟悉的话:‘买油干馍馍!’”
“噗哧”张剑锋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感到一股热流扑来,暗道不好,想闪避,哪里来得及,只感到有脸上一热,他明白,自己被热粥喷中了。
“剑锋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去拿巾毛给你擦擦。”林诗曼的声音传来,张剑锋这才明白是林诗曼喷了他一脸,却发不出怒来,这一下只能白被喷了。
“诗曼妹妹,不用了,我去卫生间洗洗就行了。”说着,张剑锋站起身,朝着卫生间奔去。
很快,张剑锋就回到桌上坐着,这时,他的碗筷已经换了,他看向林诗曼,却发现她正捂着肚子笑个不停,见到张剑锋过来,说道:“剑锋哥哥,是我不好,没有忍住,就把饭喷出来了。”
张剑锋笑道:“不用道歉,这都是我讲的笑话让你没有忍住,要怪就要先怪我了。”
林诗曼见张剑锋没有怪她,顿时放下心来,却想起张剑锋讲的故事,又咯咯咯地笑起来,一边捂着肚子道:“先皇陛下不死,还有jing神,买油干馍馍!太逗人了,我,我已经笑得肚子都不行了。”说到这里,她趴在桌上笑个不停,身体也是一颤一颤。
张剑锋看向何宜雪,却见她掩嘴低笑,倒没有林诗曼那么放得开,见到张剑锋看过去,她连忙放下掩住小嘴的手,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眼睛里的笑意却出卖了她的心情,她白了张剑锋一眼,叱道:“你的脑袋里尽想些什么呀,正事不记,专记这种故事!”
张剑锋眼见何宜雪虽然在责备他,但那模样,根本不像在责备他,油嘴道:“宜雪姐姐误会小弟了,这一个笑话也是在网上见到的,只是略加修改,可不是我专门记它,这不,通过这个话笑,桌上的气氛就是活跃多了吗?连宜雪姐姐你也在发笑,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如果宜雪姐姐经常这样发笑,其美丽肯定更上一层楼。”
何宜雪只是为了掩饰自己跟着发笑而责备张剑锋,倒没有真的责备他的意思,但听到张剑锋扯到她的美丽上,忍不住又的了张剑锋一眼,叱道:“你就知道油腔滑调!”
虽然何宜雪在喝叱自己,但张剑锋怎么看她都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反倒是何宜雪露出那嗔怪的模样,真是太美了,要知何宜雪本来就是一个极品美女,具有雍荣华贵的气质,一旦发怒,那是很有威严的,所以,她发怒的模样另外一种风情,让人犹如见到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有一种膜拜的冲动,但是,这种冲动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就最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yu,只要能把她拿下,那绝对是人生最得意的杰作之一,当然,一般人见到她可能暂时不敢有非份之想,但张体锋却不一样,他抱过他,亲过她,两人的关系却不同了,这人熟了,自然不会被威严所慑,反而会引起征服感,犹其是张剑锋见到何宜雪双眼含煞、俏脸崩起,秀眉微皱,小嘴微翘,就想到了昨开上搂着她那美妙的感觉,而那张殷红的小嘴,让他又回味起当时亲吻她,用舌头在她小嘴里搅动时的**滋味,不知不觉,张剑锋的目光就定在何宜雪的小嘴上,目光痴呆,还隐隐透出一丝绿光。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何宜雪一看张剑锋那猪哥相,犹其是他的目光还死盯着自己的小嘴,顿时就明白张剑锋的脑袋里在转着什么念头,顿时想起昨晚上被张剑锋搂住亲吻的一切,真是娇羞难当,怒气直冲脑门,顿时娇叱起来。
“啊!”张剑锋被何宜雪的娇叱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何宜雪的小嘴看确实有问题,尴尬一笑,说道:“这个,我正在思考宜雪姐姐指责我的话,越想越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犹如对我当头棒喝,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之处,也坚定了我以后紧跟着你的信念,宜雪姐姐问我看什么,我好像看到了有宜雪姐姐的英明指导下,我改头换面,堀壮成长,最终成为了一个有用之人,嗯,就是那种祖国栋梁、人类jing英。”
何宜雪听得气不打一处来,那家伙竟在那睁眼说瞎话,明明在转着坏念头,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成了一个虚心受教的人,这绝对是颠倒黑白,只是她明明知道张剑锋撒谎,却无法揭穿他,否则,就是把自己被他亲吻的事暴露出来了,所以,何宜雪无法继续指责张剑锋,只能怒视着他,以示自己的不满。
张剑锋在何宜雪的怒视下,急忙垂下头去,一幅认错的模样,这让何宜雪又好气又好笑,不过,眼见张剑锋认错的模样,她的气也消了许多,脸蛋也不再崩起。
林诗曼在何宜雪喝叱张剑锋时就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何宜雪与张剑锋,听了他们的对话,眼中的迷茫更甚,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迷。
何宜雪也发觉在林诗曼面前喝叱张剑锋有点不好,冲着林诗曼笑了笑道:“诗曼妹妹,快吃饭吧,吃完了后,我们还要陪你去送参赛歌曲呢。”
林诗曼现在的整个心思都在望郎石上,立即打消了疑惑,点头道:“说得也是,我们还有事呢。”说着,低头吃起饭来。
吃过饭,林诗曼洗碗去了,张剑锋与何宜雪到了大厅里,坐在沙发上,一时间竟没有话说,当然,并不是没有话说,张剑锋倒是有无数的心里话儿想对何宜雪说,但他却知道说不得。而何宜雪因为羞涩,当然不会主动找张剑锋说话了,所以,两人相对无言。
两分钟后,张剑锋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如果不能与美女交谈,又怎么能得到她的芳心呢,上天给他这么好的机会能单独与何宜雪在一起,如果不利用好,那就是蠢蛋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他不能沉默,而且应该主动出击。
“宜雪姐姐,昨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张剑锋终于想到了话题,开口问道。
何宜雪说道:“大概十二点半左右吧。”
张剑锋叫道:“又是这么晚?”
何宜雪说道:“也不算很晚,中午陪银行的人吃饭,下午去打高尔夫球,晚上又邀请了一些供应和销售商,接着又去了娱乐城唱歌,所以就这么晚了。”
张剑锋皱皱眉头道:“不知你与那些人商谈得如何了?”
何宜雪的眉头皱了皱,说道:“这个,那些人并没有拒绝,但也没有松口,我也不知为什么。”
张剑锋冷哼一声,说道:“我看,那些家伙就是在有意打压雪雅公司,不过,我就不懂了,你是得罪了什么权贵,还是有人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