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坐了多久,总之计价器跳得是让人热血沸腾。
到达目的地,我们刚下了车,地还没落稳,其车已经绝尘而去。
看到坐前排的朋友愣在当地不语,我问道:“怎么了?没收钱?”
朋友转过来,郁闷地道:“不是,他没找我钱!”
这朋友住的地方实在是狭小,我们忍了片刻,终于决定还是要坐到宽敞的地方去,于是,门外的石阶上坐上了一排四个男人。
又胡扯了一会,此人又拉来了他在此处聚居的两个朋友。我们一行六人,来到附近一饭馆。
这饭馆比前面那家可就要正规多了,至少跑堂的和老板还是明确分开的。
朋友显然接受了下午我对他的教育,要酒以好算为主,于是要了六瓶。
中间他让我见识了牛是怎么吹的。他对他那两个朋友说道:“前面我们四个一人喝了七瓶……”
我们当然是不方便指出的,关键是这顿饭入高潮时,不知是他是喝晕了还是记错了,又出现了一人五瓶和一人八瓶的数字。但我还他那个朋友都没有丝毫诧异的表现,终于明白,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这顿饭我不知道要了多少次酒。只是最后看到北京朋友趴到了桌了,而此时我发现,桌上变成了七个人,我的左边,不知何时坐了一姑娘。
多了个人我没有过多的惊奇,这姑娘是北京朋友的女朋友,我只是奇怪,她怎么会坐到我的旁边来的。
随后我问她:“他怎么了?”他指趴下的北京朋友。
她说:“这都不知道?装醉啊!”
后来他又起来去厕所玩了半个小时,其后不趴桌子改趴大腿。而我们终于也意识到该走了。
我们三人又搭上了一辆车,司机又是热切地向我们征询路线,此番只好由我来解答了。而我嘴里吐出的几个地名让司机都不看路只看我了,我估计我是把我们老家的地名都说了出来。司机忧心忡忡地提出了几条路线让我们做选择题。坐前排的朋友其实屁都不知道,还是假意了解了一下后选了一条。
此时司机还是不肯放过我,担心地道:“他不会吐?”
我还没来及说话,只听得坐我旁边的那朋友的朋友道:“麻烦给我的塑料袋。”
司机立刻一个急刹车,手忙脚乱不知从哪里扯出一个袋子直接递给我。
我还不及有反应,身边的人一把扯过,把头埋到了袋子里。司机一愣,郁闷无比地又问了我一句:“你要吗?”
我摇了摇头。
而此人其实也没有吐,不过是做点准备工作罢了。至少在我下车前是那样。
回家途中,楼下小卖部买了一根五毛钱冰棒。老板笑呵呵道:“小伙子,又喝了。”
我郁闷无比,为什么要加个“又”。
回来摆弄电脑约一个小时后,接到朋友电话,朋友只说了一句话:“明早给你打电话。”
我连忙关了电脑,慌忙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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