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什么真相?”陈韵惊讶的看着他,“揭穿老爷子的虚伪面具,你就不能将这一切理解成正义凛然?大义灭亲?或者是看不惯慕家只手遮天。”
“是吗?”慕锦年散漫的弹了弹烟灰,“既然二婶不知道从何说起,那我给您起个头,就从。。。。。。”
他眯起的眼睛里有几分冷厉的光,“从乔默被陷害,坐牢开始。”
陈韵抽烟的手一顿,“慕远风向来对你赞誉有加,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陷害乔默对我有什么好处?”
“利用她对你救了她的感激,从而成为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二婶,只可惜。。。。。。你的心不够狠,如果是我,就不会为了试探而错失那么好的机会。髹”
陈韵惊愕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慕锦年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了中间的按钮,推到她面前。
是个男人的声音,很怪异,一听就是用软件变了声的蠹。
“我需要慕森隐藏的那份财务报表。”
每个公司都有两份账,这已经是业界公开的秘密了!
乔默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这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他爱你,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拿到。”
“你会不会太天真了?爱,就算再爱,你能纵容她拿把刀割你脖子吗?”
慕锦年微微勾起唇,看似柔弱的女人,讽刺起人来,也是这么利落干净。
“这段对话,你应该不陌生吧。”
陈韵将烟掐灭在烟灰盒里,“随便找个人说两句话就想陷害我?慕森没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别忘了,虽然远风不能继承慕森,但股份还是有的。”
“远风和你没有半点联系,别告诉我,你那么大度,将二叔情人生的孩子视如己出。”
陈韵眯着眼睛,凑近他,以一种怪异的腔调问:“情人?你真当他有情人?就那个木讷的窝囊废,还有能力找情人。”
慕锦年:“。。。。。。”
二叔和二婶的关系不好,已经是慕家公认的事情了。
“你恨的人,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爷爷吧,你做的这一切,并不是想对我不利,只是想让爷爷身败名裂,告诉我,为什么?”
“哼。。。。。。”
陈韵冷哼一声,沉默。
“二婶,爷爷老了,就算他当年做了错事,现在,也算是有了报应,您也不年轻了,又何必为了那些陈年旧事。。。。。。”
“那是他应得的,”陈韵神情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狰狞着脸瞪着慕锦年:“就因为你们慕家家大业大,就能只手遮天?就能不过别人的意愿,强行定下婚。。。。。。”
她顿住,像泄了气的皮球,“算了,你说的没错,我是心不够狠。”
毕竟是女人,很多事,都是需要勇气。
就像她明明恨慕老爷子恨的要死,却做不出什么实质的伤害,在那个人抽手之后,很多计划也被迫夭折!
慕锦年起身,目光扫过迎上来的警察,“放了吧。”
走出警局的大门,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最简单明了的,就是问爷爷,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的身体状况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从裤包里掏出一直震动的手机,上面的名字让他皱了皱眉,犹豫了几秒钟,才接起。
“夏伯父。”
“小云病了,一直嚷着要见你,你来一趟。”
慕锦年面无表情的盯着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车子,缓缓开口,“夏伯父,您应该知道,这样只会让小云越陷越深,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我不管,我只知道,她在生病昏睡中,都在喊着你的名字。”
慕锦年无奈:“伯父。”
“锦年,她是因为眼角膜出现了排异现象,难道,你不该为此负点责任吗?”
。。。。。。
“乔乔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