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人了吧?让我亲一会儿。”说着,杨穆川又俯下身,寻找安筱的双唇。
安筱有意无意地躲开了,但为避免尴尬,安筱将自己白净的侧脸、锁骨,还有胸前一大片雪白肌肤露了出来,希望他能转移注意力。
果真,杨穆川的注意力从安筱的双唇上移到了安筱的胸前。杨穆川用手抚摸了一下安筱的锁骨,以及锁骨以下的一大片肌肤,并将手指伸进了安筱雪白的T恤里面,在触到安筱胸前深深的沟壑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早就通过目测发现安筱的胸器很了不起,在跟她拥抱过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没想到真正摸到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感觉。杨穆川的双眸中渐渐染上了欲望,引得安筱站立不安。
很早以前,在发现很多男生对自己的胸很感兴趣的时候,安筱就知道自己将来会既担心这个却又有骄傲的资本。
现在··············
“讨厌!”就这样,安筱推开了他,避开了他的触碰。杨穆川见安筱不是很高兴,便没有再继续。
两个人便就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边聊天边亲亲我我,倒也没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们可能因为寂寞,可能因为虚荣,和一个自己并不是有多么喜欢的人勉勉强强凑在一起,不能说我们有多么坏,不能说我们有多么花心,我们只是还太年轻,不懂成人的世界,不懂成人的感情,只会一味的模仿。
虚度着我们的青春,虚度着我们的年华。
终有一天,我们会长大的,我们会明白现在的我们有多可笑。
高二的时候,上下楼梯的时候经常看到一对情侣腻在一起,搂搂抱抱,打情骂俏,好生快活的样子。两个人都非俊男美女,只能算得上一般般,尤其是男生,偏胖类型的,而且除了胖,还很黑。总之,是安筱很讨厌的类型。
女生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听说以前还追过刘宇斌,死缠烂打就算了,主要的是泼辣、尖酸、刻薄。两个人都是理科班的学生,安筱不认识他们,知道他们的名字也是通过刘思雨。刘思雨曾经在理科班待过一段时间,和他们在文理正式分班以前就是同班同学,所以认识他们,而且关系还挺好,尤其是和那个男生。
他们俩经常躲在楼梯间、走廊尽头亲来亲去,要么激吻,要么舌吻,再不济就是摸来摸去,对于那个年龄段的安筱来说,他们的行为真的很恶心。
听同学说,他们俩经常上课讨论问题的时候会偷偷接吻,下课牵着手走来走去,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不在乎别人的说辞,自我的爱着彼此。
可是后来,还是分手了。
高一的时候,在自己班里也曾出现过这样的一对。两个人也非俊男美女,只能算得上一般吧,但两个人都属于偏胖的类型,也可能是发育过好,性**吧。
两个人还是同桌,经常上自习课吻得死去活来,打情骂俏得好生厉害,下课也不放过在大家面前表演一番,经常是手牵手,或者男生抱着女生一路走出去。偶尔还会在大家面前表演个活春宫,激吻着走出教室。
可是后来呢?大多都没有后来了呢。
这样子,该怪谁呢?怪我们年纪太小,遇人不淑?还是社会太潮流,我们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人总是会变的,时代在变,人也会变,所以,认清现实才是我们最应该做的,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
高浩在一次聊天中曾经跟自己提到过,他说他也想找个女生好好谈一场恋爱了,最好可以和他发展到最后一步那种程度,他做了近二十年的处男,他已经受够了。他说他身边好多同学都已经不是了,经常到宾馆开房早已是家常便饭。
安筱不明白男生的思维到底是如何运转的,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们都是**的动物,下半身永远支配着全身的行动。所以,安筱很讨厌和异性进行肢体接触。
能和杨穆川进行到现在这种地步,安筱已经做出很大的妥协了,如若换成以前,像对待杨振东那样,安筱是定不会让他碰一下的。
杨穆川有多喜欢自己,安筱并不知道,不知道他到底会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如若能像张恺成对待韩晓那般执着就好了。即便知道她不喜欢自己,还是义无返顾的爱着对方,过去,现在,将来。
自从安筱不工作以后,家里的家务事和中晚餐就交到安筱的头上了,每天早上睡到日上三竿,连早饭也不吃,就开始准备午餐,等待安妈妈下班回家。午休完出去玩个一时半会儿的,在回家准备晚饭。
杨穆川腻在家里,偶尔看看电视,偶尔约朋友打打球,很少约安筱见面。不是他不想见她,而是自己约她一直被拒。杨穆川搞不懂安筱到底在害怕什么,但是他必须尊重她,毕竟很快两个人就要分别了,她一定很忙的。
所以,他能做到的,就是不打扰。
七月初,离安筱离开家奔赴Z省上学还有半个月,杨穆川实在抵不过相思之苦,便再一次提出邀约,想见安筱一面。
安筱答应了,毕竟,现在他们还是男女朋友,如果一味的拒绝,就太过分了。两个人相约在安筱所住村落的池塘边,安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了门。一见面,就被杨穆川报了个满怀。
熟悉的味道进入鼻息,杨穆川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放松了下来。
终于,见到了呢。
安筱,好久不见。
杨穆川一直不悦的脸上冷冰冰的线条开始变得柔和,一直抿着的唇角开始上扬,他不自觉地紧了紧怀抱里的人,想寻找一种归属感,可以证明安筱是他的人,安筱一直在他身边。
“你弄疼我了呢。”安筱不自觉的抖了抖他的双臂,真的是抱得好紧呢,都快勒死她了呢。
“嗯?对不起。”说着,松了松力道,却还是没有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