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就能将人扎的鲜血淋漓。
瞿温书恨不能将连夏供在佛堂上,又恨不得将连夏揉在血脉里。
最后他只能用力再用力的抱紧连夏:“不会,你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
连夏光明正大的对瞿温书上下其手,将他撩拨的难受不已,然后灵巧的从他怀里钻了出去,“但你是我的。回家吗?”
回家。
瞿温书重新牵起连夏的手。
两人一同上了电梯,数字下行。
瞿温书突然道:“刚刚你说你是简愉的老板爸爸。”
连夏:“嗯?”
瞿温书:“如果按照这样推断,那我应该算什么。”
连夏:“?”
瞿温书:“金主爸爸?”
连夏:“……”
像是想起了什么。
连夏勾出一个非常恶劣的笑。
他踮起脚,凑近瞿温书耳边。
“我听说在国外,把情人当儿子养的那种,管吃,管住,管愺的白人老男人有一种特殊称呼。”
连夏嘻嘻一笑,小虎牙磨过瞿温书耳后,“糖daddy。”
虎牙尖锐。
触感却温粘。
瞿温书一僵。
连夏使坏完成,兴高采烈的从开了门的电梯内溜了出去,脚步轻盈的像是展翅欲飞的金丝鸟。
然而下一秒。
一桶油状的液体从金丝鸟的背后陡然泼上,顷刻间便浸透了那只艳丽鸟雀的所有羽毛。
瞿温书听到凄厉又疯狂的声音伴着自己耳中剧烈的轰鸣如雷霆炸响。
“去死吧瞿温书!你害了多少人!资本家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我也要让你尝遍永失所爱的滋味!”
火机短促而微茫的火焰从电梯边一名穿着保洁服装的人员手中燃起。
只在一瞬间。
瞿温书甚至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的反应与爆发。
就在火机即将脱离的前一秒。
瞿温书扑上前去,在压住那人的片刻,也用自己的手挡住了猩红的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