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鸣山一看到我准备把银行卡还给他,一百个不悦,急忙用这番话来回绝我。
看到他的态度如此坚决,我也只能作罢。想着找个机会再说吧,紧接着我又跟他说起了隐月的事情,“好了,秋叔叔,刚才那个事情咱们就不多说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想请您帮忙,那就是我刚才和隐月先生没有聊尽兴,不知接下来你们有什么安排,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请您劝隐月先生多在KM市停留几天,我还想多和他聊一聊。”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会聊得来,没问题,这等小事包在我身上,我这两天安排隐月先生住在归云山庄的听烟阁,如果你有时间就去找他好了。”说完,秋鸣山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一起朝着停车场走去。
因为喝酒不能开车,所以秋鸣山事先帮我们安排了代驾,一个身材魁梧的司机师傅,负责送我们一车人回去。
“师傅,干你们代驾这一行,最近临近元旦,能挣不少钱呢吧?”坐在副驾上的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司机师傅闲聊。
“哪有啊?要不是这一单给的钱多,我晚上就不出来了。最近听人家说,晚上不安全,好多街上都闹鬼。这大晚上的要是真碰到鬼那不得吓死啊。”一听司机师傅的口音就知道是本地人,历来在西南地区的百姓,都很信奉鬼神一说,所以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坊间的传闻就会流传开来。
一听到‘闹鬼’两个字,原本有些疲惫的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转着头朝司机问道,“哦?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好端端的怎么会闹鬼呢?而且还是这么繁华的市里。”
司机看到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也就打开了话匣子,“你可不知道,最近这闹鬼的传闻是越来越渗人。前两天我媳妇跟我说,她听朋友说,西郊的云感寺那边,大半夜有钟声响。然后呢附近的居民都听到荒郊野外的有人在大喊,更吓人的是,据说还有人听到了打仗的声音。”
“哈哈哈,我说师傅,您这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还打仗,还半夜钟声,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师傅这故事逗得就连坐在后面刚才都已经睡着的小孙都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看到我俩的反应,师傅反而更紧张了,“几位老板,相信我说的,绝对错不了。最近啊晚上没什么事儿,劝你们还是别出来了,真心不安全。”
为了让司机好好开车,我们又把话题岔开了,聊了聊别的事情。半个小时以后,车子停到了我们家门口。师傅拿出自己的代步工具就走了。
回到家里,我妈还有许嫣然她们都坐在院子里聊天,我走过去问,“这么晚了,还不睡,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哎呀,杨亦,你一身的酒气,难闻死了。我刚才在和阿姨聊最近的发生的事情啊,你们单位都没人说吗?”许嫣然这丫头聊起八卦来,一脸的兴奋劲儿。
我妈看到我们都没打算睡觉,她自己站起身,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就进去睡觉了。许嫣然从我的怀里挣脱开,坐到了我妈的椅子上,一脸的兴奋,“今天早晨我陪阿姨出去买菜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好多街坊邻居在议论。说是西郊那边云感寺的事情,可吓人了。说什么有的人听到半夜十二点,云感寺的钟声自己响了三下,接着就听到在外面有人打仗,炮火轰鸣的。”
“哈哈哈,就这事儿啊?”我听了以后,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就是刚才我们回来那个代驾司机说的事情啊,而且内容都差不多。
看到我们几个都在笑,许嫣然一下子愣住,我这才把刚才回来的路上,那个师傅跟我们说的又给她讲了一遍。
“好吧,原来你们都听说了。你说多吓人啊对吧,以后晚上还是少出去的好。对了,除了这件事儿以外,还有个事儿,我听着也挺新鲜的。今天买菜碰到隔壁的方阿姨,她告诉我,说是有人昨天早晨在金碧公园散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流浪汉,那个流浪汉没穿衣服,还少了一条胳膊,就跟被什么东西扯下来一样,那个流浪汉也是跟疯了一样,见到人就扑过去,听说还要咬人呢。”
就在许嫣然准备回屋睡觉的时候,她站起身又转过来,告诉了我们另外一件事情。
跟之前那件事情不同,我们听到这件事情以后,都楞了一下。接着宋和青打发许嫣然回屋睡觉了,院子里就剩下我们四个人。
“师傅,按照那丫头刚才说的事情,您看会不会是。。。。。。。”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因为宋和青也知道我再说的是赶尸教的事情,张渊死了没多久,就出现了有人被咬,而且还反过来咬人的事情。
“这事儿一时也难说,因为除了僵尸以外,被狗咬了的人,得了狂犬病也是这种症状,见人就想咬。但是除非是体型很大的狗或者是很多条狗一起撕咬,不然不可能直接被扯下一条胳膊。”
在听完宋和青这么说以后,我确实觉得自己有点儿草木皆兵了,主要是怕了。毕竟从我第一次被袭击开始,到张渊死,这前前后后这么长时间,死了这么多人,又牵扯出赶尸教,着实让我心里紧张地很。
“好了,这事儿,估计人们就是瞎说说,等到时候再说吧。徐涛你们先回屋睡觉吧,我有话对杨亦说。”
宋和青一挥手就把徐涛他们支走了,此时院子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了。
“说说吧,你刚才跟那老头子都聊了什么了,还有你怎么知道他是老季的师弟?”等到徐涛他们走了以后,宋和青直接开口问我刚才的事情。
我也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他,但是关于天劫的事情,我没说。因为隐月也还没有一个答复给我,这时候我要是贸然问宋和青,我估计这老子借着点儿酒劲儿又要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