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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页(第1页)

温泌锦靴一抬,容秋堂慌忙退开,温泌却没有要踢他,只是一夹马腹,“驾”,他轻叱一声,对杨寂道:“我出去走走。”

杨寂心事重重地点头,“早些回来……我有事要与你商议。”

温泌点头,在马上一边看信,一边走着。

容秋堂见状,骑上另一匹马赶了上去。搁往日,他还有胆子跳上温泌的马,和他打打闹闹,有时温泌踢他下马,有时也就任他去了。最近几个月温泌总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他不敢造次,只能不远不近地跟着,不时看一眼温泌的脸色。

温泌读完信,烦躁地瞪他一眼,“你跟着我干什么?”

容秋堂笑嘻嘻的,指指他的手,“信上说的什么?”

容秋堂的脸色,有些小心翼翼的讨好,温泌也不好再拉着脸,只能说:“丹凤门武选当日,陇右兵和禁军因口角打起来了,死伤了不少人。”

容秋堂嗤笑一声,剑门关一役,他对陇右军是真心不服,“一群败兵之将,进了京城,气焰还这么嚣张。”

显然这事有人暗中设计,推波助澜。武选不了了之不提,翌日朝臣便奏称陇右兵性情暴戾,难以约束,创立神策军更是劳民伤财,得不偿失,更别说要把军权交到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宦官手上。

“太后想借武选把陇右兵和禁军打乱,再从中精挑细选,培植自己的势力。如今南衙反对,禁军置身事外,一支陇右兵,三四万人,全是叛军降将,让他们屯兵北司?”温泌扬鞭,震碎了遍洒满身的金光,他转过头,对容秋堂一笑,“怕太后和陛下在榻上要夜难安寝了。”

这一笑,毫无芥蒂。容秋堂如久旱逢甘霖,顿觉浑身一轻,哈哈大笑:“这帮老棺材瓤子,宁肯自己吃不上肉,也要把皇帝的饭碗打翻。真好样的!”

两人嘲笑着皇帝昏庸,朝臣奸猾,一解心中窒闷,纵马疾驰至居庸关下,弃马徒手登上关隘。半人高的城墙外,正是浓翠欲滴的峡口。温泌吐了吐满嘴的尘土味,把乌梢收起来。清风拂面,山峦间郁郁葱葱的林木仿佛万顷碧波,惊飞的林鸟奋力飞向天际,在山尖盘旋。

“最近关口有不少契丹人鬼鬼祟祟,抓了几个,说是契丹有意和奚部联姻。”温泌坐在石阶上,喝了口水,“有奚部为虎作伥,遥辇氏又要来兴风作浪了。”

容秋堂没带水囊,嗓子快冒烟,也没那个脸去讨温泌的水囊,他费力地说:“遥辇氏俟斤死了,就剩一个独女,再不赶紧联姻,八部要乱了。”眼睛一转,他贼兮兮地笑道:“要不咱们去半路把奚部首领可度杀了,把这门婚事搅黄。”

温泌道:“不是长久之计。你杀了可度,还有别人。相比奚部,契丹势大,更该提防。”

容秋堂抓了抓头,又冒出一个主意,“要么在营中找几个英俊健壮的番兵,去把遥辇氏那个女人勾搭到手,吹一吹她的枕边风,兵不血刃收服契丹,怎么样?”

温泌笑骂,“做你的白日梦!”把水囊丢给他。

容秋堂接过水囊,没急着喝水。他满肚子歪主意,这会正在兴头上,一时得意忘形,跟着温泌起身时,大大咧咧将他肩膀一揽,笑看温泌道:“也是,一般的士兵,谁有那个能耐收服遥辇氏?谁保他去了契丹不变节,不会反咬咱们一口?我看,你亲自出马还差不多。”

温泌肩膀一甩,把容秋堂推的老远,水囊也夺了回来,“放屁。我闲着没事干?”

容秋堂也没当真,只是温泌刚才那一推,抗拒意味明显。容秋堂勉强一乐,低头跟着温泌慢慢走下石阶。温泌回头看他一眼,把水囊递过去。容秋堂摇摇头。

温泌诧异地掀起一边眉毛。

“避嫌。”容秋堂淡而无味地一笑,“我还要娶老婆呢,总不能让别人说闲话吧。”他有意无意离温泌远了一点,脸色端正起来。

温泌知道,容秋堂有意要等弥山老婆服完丧后,娶她进门。他无言,举起水囊喝了一口冰冷的井水,望着居庸关内外如翠浪般起伏的飒飒林叶。

两人下了居庸关便分道扬镳。容秋堂去弥山家里看他儿子,温泌独自回到节度使府。杨寂正在堂上袖手发呆。一听温泌回来,他把左右人等喝退,关上门,将手中握的汗湿的诏书递给温泌,“你看吧。”

温泌低头看了几眼。门窗紧闭,室内光线不足,他的浓黑的眉毛眼睫都沉浸在了昏暗中。唯有抬眼时,眸中那一抹锐光刺心的冷淡。

“这是什么?”温泌没看完,径直问杨寂。

“太后亲自下了懿旨,判了你和公主和离。”杨寂说,顿了顿,又道:“诏书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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