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过去了,郑婉贞在绣楼上一直等待着薛玉的消息,她在想:“表姐到底把信给了卢公子没有,卢公子看了信后到底是什么反应呢?”而这时,薛玉静静地来到了她身边。
“哟!我们家小贞是不是又思春了。”
“姐姐,你怎么又笑话我,我不理你了。”
“好啊!那卢公子的口信你还要不要了。”
“姐姐,好姐姐,贞儿错了。姐姐,卢公子有什么口信快说呀!”郑婉贞摇着薛玉,讨好着说。
“好了,我都要散架了。卢公子说他一定想办法让舅舅灰心转意,并且会请家中长辈帮忙的。表妹,我可真羡慕你,卢公子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啊!”
“那当然!”郑婉贞丢过去一个骄傲的眼神,而薛玉看在眼里,只是在心中冷笑。其后,薛玉与郑婉贞商定,马上就到郑婉贞母亲的忌日,到时郑婉贞以为母亲在阴间祈福为名与薛玉一起出去,到大兴寺上香,而郑婉贞与卢宏在那见上一面。至于以后的事,就不是薛玉该考虑的了。
时光过得飞快,郑婉贞母亲的忌日到了,正婉贞和薛玉来到了大兴寺,在庄严的诵经声和渺渺的香烟中,郑婉贞下拜祈祷着,希望父亲能长命百岁,也希望自己能与卢宏终成连理。上完香后,郑婉贞和薛玉走出庙门准备回家,这时,卢宏恰好来到了她们俩面前。
“啊!郑小姐,薛小姐,小生在此能再次见到二位小姐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啊!卢公子。你今天怎么在这。”说着,郑婉贞的脸上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哟!是卢公子啊!表妹,姐姐现在也饿了,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找家酒楼一起聊聊。卢公子,你说呢?”说着,眼睛向卢宏眨了眨。
“哦!前面就有一家酒楼,今日就由卢某做东,请二位小姐吃一顿。”
“那就谢卢公子了。”不等郑婉贞推辞,薛玉就抢先答应了下来。
在包房酒席中,卢宏满目深情的看着郑婉贞,而郑婉贞因为父亲那日对卢宏的无礼心中有愧,再加上薛玉在旁,有心与卢宏说话却又预言而止,只好抿着小嘴,慢慢的吃菜,薛玉倒是洒脱的很,在酒席上自顾自的吃,心里对二人极度的鄙视。‘哼!臭男人,在床上对老娘就像牲口,现在装正经,只有婉贞这小蹄子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老娘倒是替你把他体量了个够,看着吧!有你后悔的时候。’
“小妹,姐姐也吃好了,你与卢公子也好长时间没见了,不如你在这多坐会,姐姐看到那边有胭脂水粉卖,姐姐去看看。卢公子,小妹就交给你了。”说完,不等郑婉贞拒绝就起座离去。郑婉贞也要离开,手却被卢宏按住,郑婉贞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忙把手收回。
“啊!小生失礼了!万望郑小姐见谅,郑小姐,你知道吗?自从那次被郑叔叔拒绝后,小生食不知味,夜不能寝。只想与你相守,不如我们私奔吧!”
“卢公子,家父那日失礼,小女也怨过他,但小女自幼丧母,家父一人将我养大;若让我离开他,我也于心不忍。只要公子用心仕途,取得成就后,家父一定会回心转意,小女子愿等你一生。另外小女已经跟李公子坦白了我心有所属,我想李公子也是豁达之人,不会为难小女的。”
“什么,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了唐公府的大公子。他是怎么说的。快告诉我。”卢宏像发了狂一样抓着郑婉贞拼命的摇着。
“卢公子,你弄疼我了。卢公子你放手。我只是说我心有所属,并没说是你!”
“哦!婉贞,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婉贞,谢谢你对我的期望,时日也不早了,请你喝下这杯酒,我一定会努力在仕途上,只要太子一登基,我就水涨船高,到时,你就准备做卢夫人吧!”但心里却说,你等我,哼!趁你这朵花还香还嫩,还是我先把你上了,再让那郑元修老儿认下我,如果不认,哼!我就把这丑事传满整个长安城,到时看你们郑府如何在朝野立足。
郑婉贞心地纯真,心中不疑有鬼,一饮而进。“咳咳!这酒我也喝了!卢公子,有劳你送我一段吧!”郑婉贞刚挪几步,就头晕目眩,“哎!怎么头有点晕啊!”说着,就感觉身子却被卢宏抱起。
“婉贞,你可能是累了,再加上这酒后劲很足,不如我带你去客房休息一下。”郑婉贞隐约觉得不妥,可头昏的厉害,只好让他抱入了客房。卢宏看着郑婉贞憨憨的样子,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激动。手颤抖的伸向了郑婉贞,抚摸着她如玉的脸庞。郑婉贞闭着眼睛,只觉得脸上很痒,头马上侧了过去。卢宏忍不住了,将郑婉贞扳正,面向自己。其后开始解郑婉贞的腰带和外衣。郑婉贞虽然迷迷糊糊,但突然感觉有人对她不轨,眼睛微睁,看到卢宏在解她的衣服。拼命挣扎。
“卢公子你在干什么?求你不要啊!”
“郑小姐,小生忍不住了。你就从了我吧!”说着,手更粗努,直接将郑婉贞的衣服撕开,露出了红色的肚兜。郑婉贞护住自己的胸部,想高喊救命,可嘴被卢宏捂住,发不出声,心中只想谁来救我呀!这时,只听到卢宏惨叫一声。
“啊!别打,我是朝廷命官,你们好大的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郑婉贞醒来后,看到自己的父亲焦急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爹!你怎么在这,我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做了场噩梦。我梦见。。。。。。”
“女儿,不用说了,爹都知道了,如果没有李公子,你就被那个畜牲给侮辱了。当初爹就是觉得那个卢宏心术不正,并非单纯的是为了攀龙附凤,所以才不让你们在一起,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希望你幸福了。你是爹的心肝。爹不会害你的。”
“爹!孩儿错怪爹了。”郑婉贞抱住郑元修,大哭起来。
“表妹,舅舅,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求舅舅跟大理寺说说,我真的毫不知情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破下人的阻拦冲了进来。几个仆妇在后面拉着。
“老爷!她。。。。。。”仆妇正要解释,郑元修挥了挥手,仆妇知趣的退下去。
“表妹,你听我解释,姐姐我真的不知道那卢宏是个畜生,如果知道姐姐一定会阻止你们的来往的。。。。。。”薛玉留着眼泪拼命的解释着,郑婉贞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郑元修厌恶的看着薛玉的表演,冷笑一声。
“薛玉,你不用狡辩了,卢宏已经招了,这一切的谋划都是你的主意,你还与他有了奸情。看在亲情骨肉的面上,所以我让你与他一起去岭南做一对同命鸳鸯,你还有何话说。”
“郑元修,你这老狗,什么骨肉亲情,我娘是你的亲妹妹,你却让她淘米劈柴,我也曾是富贵官家的小姐,却像一个丫环一样跟着你的女儿,你对我母女不仁,我就对你这老狗不义!”
“拖下去!”薛玉被下人拖了下去,屋子里只留下了一脸愤恨的郑元修和一脸震惊的郑婉贞父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