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臣像个小孩,看着张宇文,不说话,又避开他的目光,转而盯着手机作掩饰。
张宇文简单地吃了早饭,去把霍斯臣的衣服抱出来扔到洗衣机边上,他是会做家务的,只是大部分时候不用做,当然他也会选择性地做家务,比如伺候生病的霍斯臣,张宇文就不会给他洗晾全部做好,只是把衣服堆在洗衣机上,简单地整理下床铺。
“今天还上班吗?”张宇文把吃了个底朝天的粥锅与调料收走,又给他一杯茶。
“要去。”霍斯臣说:“今天中午有个会,明天早上还得出差,你……”
霍斯臣本想问张宇文愿不愿意住下来,但想想自己家里比起江湾路的别墅,是个人都宁愿住那边,便识趣地不提了。
“去哪儿?”张宇文没了咖啡,早上全身难受,已经想赶紧回家喝咖啡了。
“新加坡。”霍斯臣说:“与法务一起,过去签一个合约,最少也要五天。”
张宇文“嗯”了声,霍斯臣:“你呢?”
张宇文:“回家啊。”
霍斯臣:“昨天的工作怎么样?”
张宇文:“呃……就那样吧。”他已经彻底忘了想和霍斯臣分享稿件的事了,霍斯臣说:“把你的书发给我一份,我想在飞机上看。”
张宇文的社死又犯了,说:“下次吧,我也没写多少……”
“你答应过我的。”霍斯臣认真地说。
“这次不行。”张宇文笑道。
“你还答应过和我交配。”霍斯臣又一本正经地说。
“噗。”张宇文差点把茶给喷出来,用这么生物学的词语。
霍斯臣:“我都記在小本子上了。”
张宇文:“哈哈哈哈哈!!”
霍斯臣戳到了张宇文奇怪的笑点,张宇文于是笑个不停,霍斯臣又说:“我为了求偶,等了你这么久,还搭了个巢。”
“哈哈哈哈好了不要說了!”张宇文忙制止他。
霍斯臣:“等了你二十多年了。”
张宇文觉得既好笑,又有种别样的浪漫感。
“你自己生病,怪誰?”张宇文打趣道:“好了快穿衣服,我送你去公司。”
“我送你回家。”霍斯臣说。
“刚病好不要开车。”张宇文說:“昏昏沉沉的不安全。”
霍斯臣没有坚持,到了车库里,顿时被震慑了。
“这是你的车?!”霍斯臣难以置信道。
“是不是有种被总裁包养的感觉。”张宇文笑道:“江湾路七号主人的车。”
霍斯臣明白了,坐进副驾驶座:“宾利,我第一次坐。”
张宇文把车开出去,思考着什么时候朝霍斯臣摊牌的事,告诉他自己有多少身家吗?他会怎么想呢?会觉得震惊,然后挫败?他们的相处方式会变得不一样吗?
恶趣味如张宇文,如果真正让他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的话,他只想提议霍斯臣赶紧辞职,然后回家学做饭,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白天当家庭主夫,晚上暖床……因为他能感觉到,霍斯臣对他张宇文,也是这么想的。
有好几次聊天时,霍斯臣都流露出这种想法,张宇文不想工作可以辞职,搬来他家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