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宇文说:“你回家再拆吧。”
霍斯臣的车就停在张宇文家外面的路上,他把东西放进后备箱,总忍不住看张宇文给他买了什么。张宇文看了眼后座,上面有个纸袋,猜测是给他的,但霍斯臣并没有说。
“你怎么知道我的赛斯?”霍斯臣说。
“对啊,我怎么知道你的『赛斯』?”张宇文道。
霍斯臣又笑:“你知道我多少公分吗?”
张宇文:“我不知道你多少公分。”
霍斯臣礼貌地说:“我邀请你有空亲自动手量一下。”
张宇文:“我已经透过目测得出了,少废话,吃什么?”
霍斯臣坐上驾驶位,却没有开车,朝张宇文说:“吃什么都可以,你有多饿?描述一下。”
简直处处充满暗示,张宇文说:“一般的饿。”
霍斯臣诚恳地说:“我感觉到了。”
张宇文用手拍霍斯臣后脑勺,霍斯臣笑着避过了,系上安全带,开车。
今天他回来得很突然,他俩都没有订餐厅位置,便去商场逛街,找顺眼的餐厅吃饭,但这很让人纠结,毕竟好吃的餐厅都要排队,而不需要候位的餐厅大多都不好吃。张宇文只得凑合着吃了一顿烤鸭。
“明天怎么过?”霍斯臣想了想,说:“我记得……”
“我也记得。”张宇文说:“我订了温泉饭店。”
霍斯臣有点意外,说:“我很喜欢,很久没去了。”
张宇文说:“和室友们一起,你可以吧?”
“当然。”霍斯臣说:“aa吗?我想连你一起a。”
“我有招待券。”张宇文说:“年末出版社发的。”
“看来你们出版社今年业绩不错。”霍斯臣道:“你的年终奖金一定也不少。”
张宇文稍微掩饰了下,说道:“只是同事们都不去,各自回乡下了,招待券又有使用期限,我就低价向同事多买了几张。”
张宇文和霍斯臣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很放松,似乎比与室友们还要更轻松些,他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玩下手机,提出话题也都会得到回应。
但今天的霍斯臣,总让张宇文感觉到仿佛有点心事。
“有什么烦恼吗?”张宇文准确地捕捉到了某个霍斯臣眉头稍稍皱起来的瞬间。
霍斯臣走神短短一秒,就被抓住了,马上答道:“没有,时差还没调过来。”
“哦──?”
张宇文猜他刚下飞机就去开会,然后直接来找自己了,还没回家。
“睡一觉就好了。”张宇文说。
霍斯臣配合地打了个呵欠,潦草地吃完饭,又问:“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买给你。”
“不用。”张宇文答道:“我没什么要买的,真的。”
张宇文深知逛街之苦,对身外之物也不怎么眷恋,霍斯臣也是,除非必要,否则不会去店里看来看去。
今天张宇文主动去结了帐,说:“吃完就回家睡觉觉吧,明天再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