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个人吗?
轮到他也是支支吾吾:“那啥,来拍黄瓜,一碟蚕豆,一碟花生米。”
“就就这么多。”
就在服务员要走的时候,丁修直接招手:“啥呀,还没点完呢?”
“蜜蜡肘子和烧肥肠儿,远山兄这两样可是招牌菜,你不吃,枉来这一趟。”
刘远山也是叹息,放弃抵抗。
点吧。
丁修又道:“绍兴女儿红来个六坛,要热的。”
“远山兄,晚上喝白酒不好喝,黄酒暖身。”
服务员记完后,恭敬道:“两位先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您们是结账还是赊账?”
丁修也不客气道:“远山兄,到你表演了。”
刘远山嘴角不断抽抽。
我表演?
他捂着自己的钱包,扣着大洋结了账。
真贵,真肉疼。
紧接着,他便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丁修灌醉。
让他出丑。
对于自己的酒量,他还是相当自信。
可随着时间推移。
白驹过隙。
酒后三巡。
丁修半醒,刘远山则是伶仃大醉,这黄酒。
虽然没白酒度数高,但更上头。
何况他们喝了六坛,即便是醒酒药也无效了。
这一桌子的菜也是一扫而光,丁修也是剔了剔牙。
远山兄,你不太行吧,刚刚挺能的,现在倒了?”
“远山兄?”
丁修看着刘远山倒在桌上,呼噜都打起来,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按摩。
身子乏累,再喝了这么酒,根本支楞不起来。
见状,丁修狠狠的掐了一下,刘远山的虎口和仁中。
“远山兄,您住哪?”
迷迷糊糊中的刘远山说道:“井香苑,二楼,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