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来头前方,仗着六识敏锐,粗略一扫,一目了然,整个寨子里已经有五百多人口了。
魏是非站在高处居高临下,身边陪着两个女子,看背影,细腰翘臀,果然都是能生养的,而且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妇人,正是开垦的好时候,脸也俏,能入眼,一个身段儿窈窕,一个站立的挺直,似乎还身怀武功。
白石走到魏是非身后,随意一扫,注意到一少年,一身麻衣极为整洁,只是神色阴郁,很不合群,丹田中一股温热之气正在孕育,藏而不发,若非方才与王荣动武,一手内功将发未发,却突然认输,那一个出手的断层让人感觉十分难受,吊在半空中一样,才让静心修炼的白石发现了古怪。
“某带回来的这些人,比起你带回来的人怎么样?”
魏是非看到白石出来,有点得意,白石走上前去,正要细看,无意间发现魏是非身边其中一个女子,丹田中一股内气与那少年同出一源,有些好笑,含糊的说道:“很好,好极了。”
“送你一个。”
魏是非把身边两个女子一推,一个面如桃花,一个颇有英气:“某知道你好这一口,随你挑……不过,你那位王夫人可就得归给我了。”
恰好那位王夫人见到白石,提着裙裾,一路欣喜的小跑了过来,听到这话,脸色一白,以为自己好不容易脱离苦难,还没开始重新做人,又要落回任人折辱的境地。
白石面色有点不愉,这魏是非明明看到人家过来了,立刻改了口,分明是刻意给人听见的,白石也不管他怀了什么目的,摇头拒绝:“王荣跟我有些缘分,王夫人你就别惦记着了,给我一个面子,死了这条心吧。魏兄可也不要一遭有了基业,就沉迷其中,只知道享乐,迷失了本心,连我这年轻人也不如。”
魏是非哈哈一笑,挤挤眼睛,搂着身边两个新得来的美娇娘那绵软腰肢,朝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看着魏是非的背影,白石总觉得古怪,魏是非怎么也学起自己来了?
突然当了匪首,肆无忌惮一些没什么,不过表现的这么浅薄,就有点不对劲了,况且他昨天才受了重伤,能仗剑杀人已经是根基深厚很了不起了,真的还可以行房吗?而且还是一次两个,难道是两只熊掌补过头了?
白石总觉得此间已经事了,应该去办正事了,不过魏是非非要玩什么把戏,白石也只好陪着,反正师尊派自己下山历练,也只是给自己指明了一个目标,主要还是历练,倒也不急。
回过身来,见过那位王夫人,一身粗布衣裙难掩丽色,布衣贴身处,动人体态若现,难怪魏是非一眼就看中了,还老是惦记着,只怕是真有此心。
白石故作讶然,笑问道:“夫人可还住的习惯?”
“还好。”王夫人有点不安,随口答了一句,低头捏弄着衣角,虽然徐娘半老,做出小女儿姿态来,却偏偏别有一丝韵味,能让人侵淫其中,不能自拔。终究是个上佳货色,熟透了一样。
白石也是初次见过女人身子,总在心中挥之不去,见她手腕上露出来的那一抹病态的雪白,说不出的凄艳,总能诱发白石心神失守,一下就被**起来什么,不敢多看。
“只要能让荣儿活着,你要奴家怎么样都行……”王夫人低着头,声音越说越低。
白石唔了一声,负手望天,忽然反应过来,面色一变:“你是说……”
“只要少侠不嫌弃。”王夫人突然凑近了几步,白石伸手一推,触手之处,即使隔着层薄衣,也能感觉到体温,微微温热,尤其臂肌松嫩之极,轻轻一抓,便能深陷肉中。
白石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狠狠一抓,只觉得又嫩又松,越捏越紧,指头深陷肉中,能触及臂骨,酥软到妙,极想拥入怀中狠狠**。
王夫人一声低吟,声音低回婉转,余音悠长,白石手一松,抓着她松嫩皮肉的两只手却不舍得松开,低声问道:“你是说,那一家赶你出来恶妇不会放过你们母子?”
王夫人垂着头,离的近,脖颈开口露出来一片雪白,浮起一片惊艳的红晕,让白石头脑一阵迷糊,喉头一阵发紧,吞了口唾沫,松开了手,暗叫厉害,幸亏自己道行不深,否则就有心魔之危,这妇人分明就是一头活生生的心魔。
“不如提早尝个鲜……”
白石不由的有点心动,自己本来就是红尘中人,何必太过克制,只要在此道中玩儿腻味了,日后的心魔劫便不能奈何得了自己,否则日后道行高了,怎生是好?
这个念头只是在心中稍微一转,就转到正事上面来了,王荣的身世如果可能,确实与老六关系匪浅,那么,自己将要对付的人正是他们的仇人,正好还能给老六添点堵,让他焦头烂额,顾不得正事。
这般心思却不能说出来,眼前这一块骨肉皮也颇有可利用之处,白石呵呵一笑,却不知面前的美妇人也是这么想的,感觉自己一身骨肉皮确实有可利用之处,刚才那一下被抓的生疼,强劲的力道直透身心,心中起了异样心思,哪里还不明白,早就胡思乱想开来:莫非他对我家孩儿另眼相看,其实真的是迷恋我的身子,更亲手给我牵了牲口,让人不敢轻易冒犯,反而要巴结我,那时候就心中糊涂,刚才魏先生开口要人,他都直接拂了面子,可知对我极为珍惜,他这样待我,我却要挟他为我做事,会不会太不要脸了……
王夫人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听到白石接下来说了什么,只是感觉白石伸手请她,便迷迷糊糊地的跟着走了,直到走入一见漆黑的屋子,方才发觉自己太过随便,转身就逃了出来,冲入一片小树林中,捂着突突乱跳的胸口,突然大哭起来,哭了半晌,没发现白石追来,更加伤心,哭的肝肠寸断,梨花带雨。
白石手托一团紫气,目光清明,若有所思。
随着体内可见与不可见的紫气被一丝丝抽离出来,内心所有不堪的肉谷欠仿佛也被抽离了出来,
不知道到底是这一团紫气影响了自己,还是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种种不堪不济都随着这一团紫气被抽出体外,总之,这一团紫气,就是一切*的源头。
白石沉吟半晌,一挥袖,又把这一团紫气收入体内继续温养,既然自身能够控制自如,不如暂且收起来,乐在其中之余,不仅能够磨练心性,还能滋润自身对事物的敏锐感应。
这其实并不是一种单纯的媚烟,能提高肉身触觉的敏锐,由肉身而直透人心,乃是一种罕有的灵气。
巫师老头推开门冲了进来,盯着白石上上下下瞧了半晌,嘿然道:“你也算是道门弟子?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分润我一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