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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至19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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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司徒兰以前认为自己的钱多得花不完,现在发现,钱是个无底洞,再说了,要把孩子弄到国外去,那不是一点两点的钱才能让他成材的,为了孩子的将来,她进入到了丁红叶的生意组,钱多了才好办事。这是丁红叶的办事方式,当然这也是司徒兰目前所思所想的。

司徒兰到吴都,就怕听到对罗天运不利的消息,官场险恶,处处是黑手处处是陷阱,罗天运生性耿直,不会拐弯抹角,也极少藏着掖着,弄不好,就会成为别人眼中钉肉中刺。前段日子,司徒兰听说了罗天运在吴都的处境,非常焦虑,不顾一切在北京四处为他活动着,为他找后援,搭关系。借用丁红叶的势力,拿到了钱光耀部长的艳照,也拿到了路鑫波的艳照。这个丁红叶,最擅长于拿这些东西,没有这些东西握在手掌心里,这年头,想拿到地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睡吧,睡死你!”司徒兰对着罗天运又爱又恨地说着。

司徒兰狠狠一跺脚,出来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到床上去,是去姐姐的卧室还是回到罗天运为她准备的卧室。她不想睡,真的不想,就想跟罗天运在一起。

夜里两点多,司徒兰在罗天运为她准备的床上丢了个盹,忽然就不想浪费时间了,她跑吴都来干嘛,难道仅仅是为了生意?为了孩子?去他妈的生意,去他妈的孩子,去他妈的野丫头,她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她就是为罗天运来的!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地方,我干嘛装正经啊。反正可以借酒装疯,奶奶的,我这不是在糟蹋大好光阴嘛。司徒兰兴奋死了,于是扒光自己,一丝不挂,赤着,热烈着,直奔罗天运而去。罗天运吓坏了,被司徒兰从睡梦中惊醒,一看一具蔓妙无比的裸体横陈在面前,一双玉手已经像蛇一样爬向他,在他裸着的身体上游走,吓得他发出怪声:“小兰,你干什么,回你屋里去!”

司徒兰早已疯了,她才不管呢,一接触到罗天运身体,她就控制不住地要疯,要浪。她就是要浪,你能拿她怎么着?罗天运还在用力推她,想把她从床上轰走。司徒兰暗笑一声,想躲开我,有那么容易?不想要我是不是,不由你!

于是,司徒兰真就像豹子一样,毫不犹豫地,将一具热热的身体压向罗天运……

我不信拿不下你!

司徒兰还真就没拿下。当她激情勃勃扑向罗天运时,试图用嘴巴封住罗天运嘴,试图用身体或胸脯发出致命的攻击时,罗天运猛然一用力,毫不客气就将她推下了床。

“回去睡觉!”罗天运一边穿衣服一边厉声骂她。

司徒兰哀伤地在床下冰冷的地板上委屈了一会,忽然又像豹子一样跃起来,眼露凶光,恶言相出:“罗天运,我哪点不好,哪点配不上你了?那个表子有什么好,为她,你连我都敢欺负!”骂完,嘤嘤地哭了,肩膀一耸一耸,两只茁壮的nai子像两个失去娘的孩子,可怜地缩着头,全然没了诱惑之光。

罗天运本想质问她,谁是表子?一想,算了,穿衣下床,轻轻拍拍司徒兰肩:“太晚了,听话,回去睡觉。”

“我不睡,罗天运你给我讲清楚,我哪点不好,凭什么你不要我?”

罗天运怔怔看她一会儿,叹气道:“你是我妹,懂不,妹。”

“妹你妈的头!”司徒兰掉头冲出卧室,三下两下裹上衣服,提起包就要走人。罗天运这时候才知道伤她伤得有多重,心猛地变暗,眼里止不住染了泪。但他僵在那里,没去阻止司徒兰。司徒兰见他毫不怜香惜玉,抡起包就砸向罗天运,嘴里更是脏话连篇:“罗天运,你是白痴,你是木头,你是狼心狗肺的混帐王八蛋!”

哭声响成一片。哭完,死死地抱住罗天运。尔后用力咬住他的肩:“姐夫,我爱你,别丢下我,别丢下我好不!”

罗天运无语。他不知道这叫不叫爱情,这份爱该不该接受该不该享用,他茫然,好茫然。

很久,罗天运伸出手,款款地揽住了司徒兰。揽住了。夜铺天盖地落下来,温柔的夜色,迷蒙的夜色,它裹住了一切。

“天运哥哥,抱着我尚床去睡觉好吗?”司徒兰的一声“天运哥哥”一下子把罗天运唤醒了,是啊,他是小兰嘴里永久的“天运哥哥”,这个坎,他迈不过去。

“小兰,你喝多了,去睡觉吧。”罗天运一下子松开了司徒兰,司徒兰怔了一下,马上明白什么似的,仰着一张还被酒精烧着的脸色眼迷离地望着罗天运说:“你是我的男人,我的爱人,我的老公啊。”

司徒兰越是刻意强调这一点,越让罗天运无限地内疚,他是小兰的爱人吗?他是小兰的老公吗?那么那个小丫头呢?她是什么?真的是他的生育工具?生完孩子就被他一脚踢开吗?

司徒兰没有意识到罗天运此时的心境变化,罗天运刚刚有的那么温情的一幕啊,她想久一点,再久一点。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啦,难道就真的因为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就永远该在他面前如此卑微,如此低贱,如此任他随意贱踏,也如此被他漠视和不珍惜的吗?就连杰克先生这个老外都看出来罗天运对自己的不珍惜,就连他都说,自己这个样子很可悲,他如此关切她,如此火热地想燃烧她,可是她还是逃走了,她还是舍不下他,她还是渴望得到他的重视,他的欢心,哪怕是明明知道他已经心系那个野丫头的时候。为什么会这样呢?司徒兰不是这样的人啊,为什么偏偏在他面前要如此这般地低下?她一直那么强势,一直那么高高在上,一直被公认为公主式的骄傲人物,怎么就在罗天运面前傲气不起来呢?他伤她那么重,那么深,甚至是那么绝,可她一次次地原谅他,一次次在他身上投放着希望,未来以及她的爱,她的情。

“天运哥哥,这公平吗?你对我公平吗?”司徒兰几乎是撕裂般地喊出了这句话,她喊得那么用力,那么用心,也那么悲与痛。是啊,她一直以为她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一直以为,她认定什么,就必须得到什么。可是,现在呢?这个夜晚呢?

“小兰,去睡吧。我累了。”罗天运去推司徒兰,司徒兰反过来再一次抱住了罗天运,而且居然拿嘴往他的嘴上贴着,她要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她就想要这个男人。

“小兰,”罗天运的语气冷得如冰,他喊司徒兰的名字,也如巨冰砸了过来。“你喝多了,而且,小兰,我再一次告诉你,爱没有公平与不公平,而是你,你仅仅是我的一个妹妹,一个妹妹,你懂吗?这一点,我迈不过去,永远,永远都迈不过去。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你也要不要再闹腾了好不好?你和马英杰,你和杰克先生,无论你们在干什么,我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有一点,小兰,你要记住了,你已经不小了,你没几年可以折腾的。找一个爱你的人,好好享受别人的爱吧。马英杰和你没有可能也没有结果,你和杰克先生无论是什么样的一种玩,请你记住,你从前的教训,不要再把从前的错误再犯一次。一个人可以走错路,可是一个人不应该在错误的路上一错再错。别以为很多事情,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想知道而已。”罗天运的眼睛在黑暗中居然闪着光,这光打在了司徒兰脸上,却刺到了她的心里。

原来,她的天运哥哥一直在装傻,原来她和马英杰的一切,他早就知道,可是她和杰克先生没有任何关系,她和他没有。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和马英杰的事情?”司徒兰无力地垂下了手臂,她此时如同被人当众脱光衣服一般地可怜。她不怕罗天运伤她,不怕罗天运为了那个野丫头,如此对她。可她还是在乎被罗天运知道她和马英杰的事情。

“小兰,去睡觉吧。马英杰还年轻,还有大把大把的前途,所以,你玩一玩,就收心吧,不要害了他。”罗天运说得那么平静,甚至是那么与他无关一样。

一个没有醋意的男人,一个没有发怒的男人,一个被马英杰认为戴了绿帽子,就要天塌下来的男人,此时,如此平静得让人彻骨心寒。没有那样的心寒让司徒兰如此时一般,没有那样的痛让司徒兰与此时一般。这个男人不爱她,她知道,她早知道。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她和自己的下属有一腿,还能够如此之平静,还能够装得如此之深。

罗天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司徒兰在这个夜里,突然倍感恐惧。倍感的陌生。她缓慢地转过身,缓慢地离开了罗天运,更加缓慢地一步一步地迈出了书房。

这是一个漫长的世纪,这是一个万箭穿心的时刻,可是这个时候,她司徒兰必须承受,必须顶住,甚至是必须去面对和迎接。

第194章

司徒兰走了,那个背影,那个被黑色涂抹的背影,一下子定格在罗天运的心尖之上。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地扶住书桌,他终于还是让自己面对司徒兰和马英杰的私情,现在还要面对司徒兰和杰克先生的私情,当然,他没有亲眼所见过,只是,他猜测。哪怕是猜测,他也不想让自己去面对。男人从来就是如此之自私,他愿意所有有的女人为他守身如玉,罗天运也一样。虽然他不爱司徒兰,虽然他超过小姨子的心结,可他还是会被司徒兰如此执著的爱所感动,还是会迷离于这样的爱之中。可是,在北京的时候,司徒兰哭着跑掉的时候,她和马英杰那么和谐甚至是默契地相处时,他就知道马英杰和小兰,或者是小兰和这个小男人之间一定不再清白。那个时候,他甚至想找马英杰暴吼一顿,可是,他没有理由这样做,他也不可能让自己如此没面子地站在马英杰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女人,这个有时候喊他“天运哥哥”,有时喊他“姐夫”的女人,不是他可以驾驭得了的女人。而那个小丫头,至少和马英杰同处一屋这么久,她都没有背叛过他,她都会是守身如玉地为他保留着她和爱,她的身体,她的一切,甚至是包括她的生命。这一点,司徒兰永远做不到。

罗天运把自己丢在了床上,他真的累了,很累,很累。他睡了过去,他不想去想这些,不想去面对这些。很多事情,很多时候,你可以知道很多,可是你却不能说出来。一如,他罗天运说出了马英杰和司徒兰的私情一样,可是他如果不说出来,司徒兰肯放过他吗?司徒兰还会一次又一次地哭着喊着,“姐夫,我爱你。天运哥哥,这不公平。”他不想听了,不想感动,甚至是不能感动。他有时候也知道司徒兰是在爱他,可是她的爱会烧死人的,他的心已经老了,倦了,他折腾不起,他需要平静,需要如栾小雪这么安静的女人陪着他,任他吼,甚至是任他说一不二。

第二天,天似乎亮了很早很早,罗天运听到了动静,似乎还有孩子的哭声,他想起来,却感觉自己的身子动弹不了,甚至感觉四肢无力一样,他还想睡,他好象困极了。

而此时,马英杰已经在罗天运的小二楼底下,司徒兰半夜三更给他发信息,要他马上送去回北京,他好不容易劝住了她,答应天一亮就来送司徒兰走。

司徒兰,小菊,还有孩子坐进了马英杰的车子里,马英杰发动了车子,往省城的机场驶去。

马英杰的心情很沉重,他担心邱丹丹。可是他不敢对司徒兰说这件事,他已经从栾小雪哪里知道了,罗天运对司徒兰说的话,此时,他和司徒兰都是心境最不佳的时候,除了闷着头开车外,车内一时间没人说话,孩子在继续睡觉,所以,车子内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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