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上场就更不用说,不但一些大老板会打主意,那些骚动的年轻混混基本上都会想趁机揩油。
一撮毛被孟武扬那一吼搞得愕然了下,接着就盛气地反弹了起来:“怎么了?我献花求抱不可以吗?谁说是捣乱了?”
孟武扬说:“但是人家不让你抱,你凭什么非得要抱?”一撮毛还据理力争:“老子以前都抱了,凭什么你今天就不让抱?别说你这小破地方,老子在天上皇宫和醉生梦死楼那种高档的地方,该抱的还照样抱,难道你这里要不同些?看你这架势,还想动手打我是
吧?”
而这一争吵起来,一撮毛的几个帮手也都马上冲上了台去,指着孟武扬,有动手的样子。而场内的保安也都迅速地往台上围了去。孟武扬已经开始发威了,指着小撮毛青年威胁:“现在我警告你们,都马上下台去,老老实实的消费,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要是准备继续闹事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也不用脑子想想,这是谁的场子
?”
小撮毛说:“谁的场子?谁的场子就可以无视消费者吗?技女的逼不就是操的吗?你开着场子做生意,不就是为了给大家娱乐的吗?以前都可以这么互动,你凭什么说不可以就不可以?”秦少虎看到两方的人情绪都已经高涨起来,大有动手的架势。“双喜”娱乐城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实在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这些半截老子往往背后都是有大老虎撑着才敢这么嚣张,不然他们知道是街霸社
团或者他秦少虎的场子,还敢乱来?所以,动他们是好动,但麻烦少不了。
当下,在事件冲突正激烈的时候,秦少虎从后面走了出来,一声大吼:“都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了过来。秦少虎缓缓地走到台上,孟武扬很恭敬地喊了声秦总,稍微有点见识的都应该知道这是谁了。一撮毛在听到孟武扬喊秦总两个字的时候,身体都颤抖看下,而且还后退了一步。看着秦少虎的目光已经没有
了看孟武扬时的嚣张。
秦少虎的目光看着一撮毛说:“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秦少虎,这里的老板。你呢?”
一撮毛回答:“我叫孙子兵。”
语气也显弱。
秦少虎说:“还是报你爸爸叔叔或者什么的名号来吧,背后没有人为你撑着,你没有这么嚣张的。”
孙子兵没有报,而是解释:“又不是我嚣张,是你们的人以大欺小。”他老爸只不过是一个煤矿老板,有个几亿资产而已,在一般人眼里,他确实很牛很嚣张,但是在秦少虎面前,他半点也不敢嚣张。因为他跟吴大少是死党,他深知秦少虎的厉害,连吴大少对秦少虎恨之入
骨,都还没有一个拿下他的办法,又何况他。所以他很知趣的没有报自己老爸的名号出来,而是和秦少虎讲理。
秦少虎装着不知道事情真相地问:“是吗?你倒说说我们的人怎么以大欺小了?”孙子兵的目光就看向了站在一边被保安左右保护起来的小泉美惠子,说:“你们的歌手在台上唱歌,我觉得喜欢,就上台献花,然后求抱一个,结果你的人就上台来做出要收拾我的架势。我又不是乡巴佬,
没在娱乐场玩过,不懂规矩!在天上皇宫和醉生梦死楼玩,也不见谁不准抱的。”秦少虎说:“这道理不很简单吗?如果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找你睡,你愿意。但如果是一条猪找你睡,你也得愿意吗?这都看个人意愿,如果你不愿意,难道猪还能强求吗?或者它还有理由感到委屈或者投
诉吗?”
听得秦少虎这话,周围听明白讽刺的人都忍不住哄堂而笑。
孙子兵也听出了秦少虎把他和猪比,感到恼羞成怒地说:“你不要以为自己混得好,就目中无人!”
秦少虎一笑:“我首先申明一点,我混得并不好;再申明一点,我从不目中无人,顶多只是目中无猪。”说罢,看着小泉美惠子对他说:“另外,再郑重地警告你一句,她是我的女人,谁敢动她一根头发,老子打断他的手;刚才幸好你没有碰到,否则的话,你下辈子准备去坐轮椅吧!不要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
还认识几个人就到处显摆张狂,这世界比你牛逼的人多了去了,要问问自己算得了哪块地里的葱!”
孙子兵被秦少虎一番教训和奚落,脸涨成了猪肝色,但却又对秦少虎无可奈何,只得丢下一句找台面的话:“算你狠,咱们走着瞧好了!”
说罢对身边的同伙杀气腾腾地吼了声:“我们走!”
好像很不得了,要变成妖孽卷土重来的样子。
秦少虎还戏谑地说了一句:“随时欢迎你,不过下一次你不会有这么好运,还能让你走着出去!”
然后故意对孟武扬说:“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谁敢在这里闹事的,不管是谁,先给我打趴了再说!”其实当时孟武扬之所以没有那么果断的出手,也是考虑到像孙子兵这种敢在这里面闹事的人,一般都是来头很大的,打了不好收场。但秦少虎这么说,他口里也就连声的答应着了。然后,秦少虎又向台下的观众致歉,让小泉美惠子重新把歌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