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看得出周玄武的脸色有些难看,知道他心中的怒火。便劝他说:“别跟这样的人渣计较,影响自己心情。”
阿彪也跟着骂:“草,不就胎投好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比打架的话老子一拳能打得他脑浆迸裂!”
王元奇也附和着:“就是,看他那样子就是草包,仗着他老子趾高气昂的,真以为自己好了不起的样子。”
周玄武说:“其实可恨的不是他,而是他老子。如果不是他老子惯着他,也不会让他变成一个畜生。他变成畜生了不说,他老子还觉得他有理,还护着他,实在是让人气愤!”
陈虎说:“俗话说,狠人自有狠人收。早晚他会惹到更厉害的,收了他!”
几人义愤填膺的,点的菜终于上桌子了,骂骂咧咧地开吃。
人来了走,走了来,生意确实是好得不行,周玄武等人吃到将近十点钟才挺肚子打嗝地结束,一桌子杯盘狼藉。周玄武喊服务员算单,一万八千多块,便刷了卡,然后出了天子楼。
阿彪问去哪里。
周玄武说:“天下雨,又不好玩,感觉有点累,还是不安排其他节目,你们送我回去了,就各自休息吧。”
阿彪笑:“这么早就回去温存,夜还很长,要受得了啊。”
周玄武说:“你放心,你武哥身体好得很。”
说笑着都上了车。
那个刀疤男子的出租车一直停在那里,在他正面见到周玄武从天子楼出来的时候,那张格外冷酷的脸难得地闪过一抹笑意,随后,不动声色地跟在了周玄武的车子后面。
周玄武和几个保镖都没有察觉,毕竟大马路上车来车往,要想发现一辆车的跟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跟踪者的技巧极其拙劣。但是,刀疤男子还是很快发现,除了他以外,还有两辆车在跟踪着周玄武,而且比他还跟得紧。一辆白色长安面包车,一辆黑色沃尔沃。两辆车一左一右,交替着跟在周玄武的车子后面。一直跟过了两个
转弯路口。
在前面不大容易从车流中发现被跟踪,但在后面看前面,只要经验够还是比较容易发现的。
刀疤男子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他的是出租车,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所以,稳妥妥的做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约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车子到了一个住宅小区,周玄武的车子在保安亭前停下,向值班保安递过了一张卡,刷过之后,并且示意了后面阿彪的车子,说了几句什么,保安才掀起大门的档杆,让周玄
武和阿彪的车子进去。而那辆随后赶到的长安车和沃尔沃则各自装得互不相干的在一边停下,然后,刀疤男子便看见从白色长安车上下来了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好像在健身房锻炼的运动装,头发披肩,戴着眼镜,打着一把伞,
不大看得清样子,但从形体上看,身材很好,应该是个年轻女孩,而且长得也应该挺漂亮。眼镜女人往里面进去,被保安拦住,也不知道她说了几句什么,保安就放行了,然后眼镜女人就跟着周玄武他们车子进去的方向跟进去了。不用说,小区并不大,只要记住车牌号码,就能够找得到车子的
。而且,在小区里面车子本来开得慢,要转弯,还要倒车停车的,眼镜女人完全不会搞丢。
刀疤男子拿出电话,拨打了个电话出去,叮嘱说:“等下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说你是静安花园八栋B座403的主人,你坐出租车丢了钱包,我帮你送过来。”
只是那么一瞥眼间,刀疤男子就已经把小区内的房子看清楚了,在一侧的墙壁上有标上阿拉伯数字,同时还有圈起来的大写字母,就清楚了。
打完电话,刀疤男子也往保安亭走过去,意料之中的被保安拦下问干什么。
刀疤男子指了指自己的出租车,说是跟一个顾客送钱包过来,顾客打的时掉在上面的。保安看了眼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便让刀疤男子给房主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