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蔻儿咬着唇,精致的粉脸渐渐发红。她身上的肌肤滑嫩如酥,两隻小巧的鸽乳微微隆起,软软的细滑之极。
隔着她胸前的衣物,手指触到锦囊的轮廓,程宗扬顿时心下大定。他不客气地张开手掌,在小婢胸前摸弄着,一边捏住住她小小的蓓蕾,在指间一捻。香蔻儿嘤咛一声,身体软软伏在程宗扬手上,一张小脸变得通红。
程宗扬感叹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小婢整日跟着苏妲己耳薰目染,小小年纪就动了春心。想归想,让程宗扬吃了这根嫩草,他还真张不开嘴。
“找到了!”
程宗扬拔出手,笑呵呵掏出那隻锦囊。
香蔻儿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小声道:“胆小鬼。”
程宗扬摸了摸她脸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等你再大几岁,就知道我是不是胆小鬼了。”
目光移到锦囊上,程宗扬顿时一怔。锦囊上的火漆剥落,封口已经被人拆开过,露出里面一角素纸。
苏妲己与王哲有怨无恩,让她知道自己跟王哲的关系,绝非好事。程宗扬心头一急,顿时冒出汗来。他定了定神,“是谁拆的?”
“当然是夫人了。”香蔻儿撇了撇嘴,“一张白纸,有什么好藏的。”
白纸?程宗扬连忙取出锦囊里的信笺,果然是一张雪白的素纸,乾乾净净连半点墨迹也无。
“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夫人随手扔了,还是我把它捡回来的。”
程宗扬不知道王哲怎么会封了一张白纸给他,这会儿也无暇去琢磨,笑道:“多谢你了。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香蔻儿脸上忽然一红,甩开程宗扬,转身跑了。
苏妲己不在,香蔻儿一大早到柴房找自己有什么事?难道是……
想到小婢的表情,程宗扬顿时恍然大悟。那天看到凝羽被搞的一幕,这小婢真的是动了春心,如果这会儿柴房睡的是自己,香蔻儿已经不是完璧了。
朝柴房走了两步,程宗扬又收回脚。武二郎一见他,肯定就三个字:“钥匙呢!”这会儿找不到凝羽,还是别去听二爷的炸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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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苏妲己才满面春风地回来。她已经得到确切消息,左武军第一军团在草原上被大军围攻,除一小队游骑脱离战场返回塞上以外,包括王哲在内的万余军士尽数覆没。塞上驻军已经上书天子,并出动轻骑赶赴战场探寻王大将军的下落。
为了躲避王哲和那个贱人,自己十余年来寸步不敢离开五原城。苍天有眼,终于除去了自己喉中的梗刺。只要再除去那个贱人,就再没有任何可以束缚自己的存在。眼前最要紧的,还是那些霓龙丝。白湖商馆早就应该进入六朝内陆,在那些商贾大邑中赢得一席之地。霓龙丝就是一个最好的契机。
“人手找够了么?”
那个年轻人恭恭敬敬说道:“已经找好了。”说着递上名单。
“武二郎?”苏妲己露出一丝惊讶。
看在肚子里冰蛊的面子上,程宗扬作足奴才的模样,“小的答应每月给他十个金铢。”
“十个金铢?”苏妲己坐起身来。
程宗扬以为她认为这个价格过于昂贵,连忙道:“说好了就走这一趟南荒,三个月三十枚金铢,夫人若是嫌贵,不妨把小的薪水扣掉一半。”
苏妲己摆了摆手,“我是说,武二郎答应了吗?”
“答应了,只不过要先把他手脚的镣铐打开。”看着苏妲己的表情,程宗扬忽然警觉起来,“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苏妲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既然他答应那就无妨了。武二郎义薄雲天,只要答应,绝不会反悔。只不过十枚金铢……还真是便宜呢。”
“是吗?”程宗扬意识到自己捡到宝了,顿时心花怒放。
苏妲己瞟了他一眼,这个年轻人身上似乎有一层迷雾,自己也看他不透。说他笨吧,他年纪轻轻,不但手里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霓龙丝,还知道寻来巧匠织成内衣;说他聪明吧,连戈龙都能把他抓来当奴隶。
说他能幹吧,从牢里救他出来时,混得和乞丐差不多,说他无能吧,他不但精通南荒秘术,还能说服武二郎为他效力;说他怯懦吧,凝羽亲眼目睹他不动声色地下手杀死孙疤脸;说他勇敢吧……呸,苏妲己自己都不信。一个甘当奴才的人,怎么也和勇气扯不上关系。这样看来,这年轻人真有些像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