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但乐于见此情景的欣彤,还是很激动,觉得很真实。当即摇了摇头,“爸,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欣儿一直知道,其实你是最爱我的。”
“欣儿,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儿。”
可是老天好像不愿看他们这一煽情的戏码,立刻便找来了邵艳红,也就是欣彤的妈妈。
“佟文斌,你在干什么?”邵红艳一声大喊,立刻打断了二人的煽情,“叫你去倒杯水来给儿子喝,呃,你到好跑到这里来安抚起贱丫头来了。给我赶快过来,倒水去。”
闻言,两人顿时一惊,佟文斌立即站了起来,朝欣彤眨了眨眼,这才离去。
这佟爸刚离去,邵艳红立刻拿起地上的鸡毛掸,朝欣彤身上就是一顿猛抽,鸡毛掸过后,就是一条深深的痕印。同时嘴里也不时叫嚣着,“你个赔钱货的东西,老娘养你下来,就是赔钱的。从小到大,一直在赔钱。老娘真后悔,当初生下了你。”
欣彤就这样任她打着,一声不吭,只是眼神直直的注视着邵艳红。这就是自己的母亲,不是继母,而是亲生母亲。
呵呵,真不敢想象,就是这样一位母亲,把自己逼上了绝路。要送她到那万丈深渊,最后受尽虐待而死。
像是打累了,邵艳红停下了毒打,转而指着欣彤,怒骂道:“赔钱货,你给我听着,明天就给老娘出去打工。别待在家,吃老娘的东西。我已经替你找好了工作,明天便会有人来接你。”
闻言,欣彤一惊,随即便释然了。她原以为重生了,会有什么改变呢。只是什么也不曾改变,一切如常。自嘲的笑了笑,随即对着邵艳红道:“请允许我再叫你一声妈妈。因为今后你将不再是我的妈妈,而我也从来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听到她直呼自己名字,邵艳红立刻跳将起来,准备又是一顿狠抽。但早有预料,欣彤一早便扣住了她袭来的鸡毛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龌龊下流的勾当,明天说是有人来接我去上班,那我请问你,上的是什么班啊?”
“你,你····”邵艳红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难道她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不会的,家中除了自己一人,不会再有第二人知道那事。难道是方虎?也不可能,如若是他,难道他不想赚钱了吗?邵艳红暗自思量了许久,也未得出个结果。
看着眼前变换不定的女人,欣彤真的懒得再看她一眼。就是她,在前世自己16岁之际,将自己送上了一条不归路。原本想着既然自己能重生,那她也会变得善良,可没想到她依旧是那样一位蛇蝎女人。不惜以自己女儿,来换取虚荣的金钱。罢了,自己本就不应该抱有此种幻想,这一切不过都是过眼云烟,都是飘忽不定的浮云。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这个道理吧!
“怎么邵艳红女士,说不出来了?要我帮你说出来吗?”欣彤嘴边噙着笑,好似看好戏一般,静待着她开口。
被看得毛骨悚然的邵艳红,仿佛为了鼓足士气,大吼一声,“老娘的事还用不着你过问,给我上床睡觉去,否则别怪我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呵呵···”,欣彤一声冷笑,旋即开口道:“你对我有过近人情吗?小则辱骂,动辄便是一顿毒打。看看,这身上的伤痕便是你刚刚打的,怎么样是不是打的很舒畅?告诉你,从今以后你我不再有任何瓜葛。你是你,而我只是我自己。你若还想在这个家呆着,最好别给我搬弄是非,耍花招,否则我便会将你整的体无完肤。”
“你··你····”邵艳红指着欣彤,颤抖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什么你,好了我要睡了,“请”————出去!”请字咬的非常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意思般。
请字一般只有在有事求助于他人,或是双方不熟悉,作为一种文明用词。当然她的请字,便是第二种,明确表示自己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已是形同陌路,是一种生疏。
听着她的这一番话语,邵艳红当即挂下脸来,摔门而出。对此欣彤只是轻轻一笑,便起身来到门边,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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