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还是那个笑容,却冷的像是寒月的东风,这个女人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绯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因为她已经被一个普通人当做魔鬼的魔鬼贴上了魔鬼的标签。(虽然很绕口,但是我并没有写错啊。)
蝠翼人首领踏出第一只脚,想要做最后的挣扎,漆黑的枪口却顶在了他的头上,满头的冷汗流了下来,刚刚一个同伴就是这样失去他的头的。
“说吧,你们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跟着我们?”绯月吹了一下左枪口上浮起的青烟。
“我真的不知道。”蝠翼人首领音线本来就不清晰,现在被绯月吓得更是模糊。
“你不会说人话么?”枪口的球型能量不断汇集,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我也不知道,大人只是让我们来消灭你们这只小队?”估计是为了保命,蝠翼人这次说的话是有史以来最清晰的一次。
“是为了灵魂石么?”
蝠翼人脸色一僵,但立马出口说道,“不,不,不,不是,我们大人只是让我们来杀死你们这只小队所有人的,什么灵魂石,我不知道。”
“很好,你已经失去了价值了。”枪**出的巨大火线湮灭了蝠翼人首领,高大的身影就这么永远消失了。
这是魔鬼对一个失去利用价值人的审判,没有价值,那么就没有必要再活下去了。
绯月飞了下来,陈博也解决了那五个蝠翼人,从蝠翼人起伏不定的胸口上可以看出来陈博并没有下死手,只是把这几只蝠翼人打晕了过去。
绯月直接在这几个蝠翼人的心脏处补了几枪,杀了这些肮脏的身体。
“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们,把他们制伏不就行了,以我们的能力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的。”陈博不满绯月的行为。
绯月第一次脸上收起了笑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蝠翼人受伤沾满了多少鲜血,别他妈给我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一样,给劳资收起你那副古道热肠。”
绯月差一点就把枪口顶在了陈博的身上,陈博也被这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幸亏重甲铁犀护主心切笨重的身体踏着如雷的脚步想要挡在陈博身前,可能是巨大的脚步声让绯月从奇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绯月收起了一半身的装甲,带着歉意的笑容,“陈博老师,对不起了,刚刚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陈博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绯月说那话的时候带着一股血腥味,那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回来才会带有的特殊气质,陈博因为家庭原因这样的气息他曾经也感受过,可现在绯月的态度和之前可是判若两人。
“没事,没事。”陈博也知道那些蝠翼人到底杀过多少的人,陈博天性纯良又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战争,再加上蝠翼人本身就是一些被控制改造的可怜人,所以心底才会对蝠翼人产生同情。
绯月心中暗自摇头,竟然一不小心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前的那个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应该早就忘了,现在她只有一个任务就是保护好妈妈交给她照顾的那个人,一点一点看着他成长起来。
“对了!学生们,会不会有危险。”陈博心中一紧,怀疑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
心中猜到真相的绯月说道,“陈博老师,不要紧的,走的时候我已经注意过了,不会有其他的蝠翼人留在原地。只不过夏悠然他们三个孩子可能。。。。。。”
陈博道,“不行,我要去找他们!”
绯月有心阻止道,“陈博老师,还是我去,在空灵界本来就没有地图,我的机械型元灵使适合飞行,在高空寻找他们也会快一点,你还是在原地守着剩下的学生,万一又有敌袭你也能保护他们。”
“好吧,那麻烦你了绯月老师。”陈博觉得绯月说的有道理,他的重甲铁犀绝对不适合搜寻,速度太慢还不如在驻地保护学生。
“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绯月重新召唤出红色的机械型元灵使,飞向高空,“我先走了,驻地的学生拜托你了,陈博老师。”
陈博在原地挥了挥手,说了什么在高空的绯月却已经听不到了。
绯月飞了一会,确定这处地方看不到陈博和那些学生就慢慢停了下来,停落在地上,靠着一棵树呼出了一口浊气。
“没想到这样一次战斗就几乎要耗光所有的能量了,看来要加紧节奏让他变得更强了。黑盟的目的是他,不过有她在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绯月无奈笑了笑,吐出一口黑血落在地上。
“哎,还有今天的情绪,差一点点就失控了,毕竟现在不是从前了。”
陈博看着一地焦黑的尸体,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但还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只小小的蝙蝠从一具尸体上飞了出来,飞过了这一片天空,蝙蝠本来就是夜晚的生物也没有人会去在意。
穿梭过黑色的天空,蝙蝠落在一座古堡的窗户里,古堡的风格类似于欧洲十四世纪的城堡,黑夜中这样的黑暗系格调的建筑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窗户里房间中坐了一个穿着黑色礼服披着鲜红披风的人。
毫无血色的中性脸庞让人分不出男女,黄色的头发扎成一个辫子,要不是可以从脖子上看出那明显的喉结,只要是个人都会把他当成一个女人,左手端着一个高脚杯不断晃动着里面鲜红色的液体。
最后那小小蝙蝠停留在了男人的右手上,男人将蝙蝠放在耳边听蝙蝠“叽叽”几声,便慢慢说道,“竟然还有一个知道灵魂石的事情,竟然把我一个蝠翼人小队全灭了,还真是有意思的女人,我还期待和她交手的。焚天那个蠢货已经让我损失惨重了,希望这次的行动不要让我失望了。”
“哦,对了,网已经撒下去这么久了,那几只小鱼到底落网了么?”
小蝙蝠继续在男人耳边一会,男人满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