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人都在外地,网都没得碰,所以也无法给大家发个临时公告……今天才刚刚回来,呼……明天的更新时间也不稳定,但不出意外的话,保证不会断更的。
========
等赵信良准备好所有,再次下定决心来到如意绣庄门口时,已是傍晚时分,街上的人群渐渐地稀少了些,赵信良一个人挺直了身子站在如意绣庄门口,怔了怔,终是握紧了双拳鼓足了勇气朝里头走去。
阿平正在整理一楼,为打烊做准备,忽见赵信良来了,也是好一阵高兴,赶紧把他迎了进来
赵信良的为人能力阿平是点滴看在眼里的,任氏与他之间的一些纠缠她多少也知道些,若不是任氏执着冷硬,阿平是举双手赞成赵信良与任氏二人在一起的
这几日下来,任氏的心情都不大爽利,还时常动不动就走神发愣,想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没准赵信良这下子一来,任氏指不定要好过些。
有了这样的想法,阿平待赵信良是异常的殷切,先是让他入座,又马上给他泡了上等的普洱茶来,赵信良见状,受宠若惊地承了一切,但也因此,使得他一想到自己待会要做的事,就倍感压力
“阿平,你忙你的去吧,我在这等等你们老板娘。”赵信良笑着道。
“我这就上去通报一声”阿平眉眼间浸着开心的笑容。
赵信良却马上放下了茶盏站起了身子来阻止道:“不必不必”等阿平疑惑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他时,他方搓着手尴尬地解释道,“指不定她提前知道我在这等候,就不下来了,甚至干脆待在二楼不回宅邸了……”
“没看出来你心还挺细的啊?”阿平放缓了动作,转身朝赵信良方向走来,在他面前站定,忽然敛了笑。
赵信良见阿平忽然这么严肃认真地打量着自己,不由愈发紧张起来,重新讪讪地坐回了椅子上,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阿平见四周无人,不禁放开胆量来淡淡地问道:“我只问你一句,你若没那个意思,也不要往心里去,权当是我在乱嚼舌根。”
见阿平说完又停顿了,赵信良点点头:“嗯嗯,你说。”
阿平叹了口气,看向赵信良:“都到了这把年纪了,也就不计较什么言语规矩了,你也不要嫌我这话问得太过孟浪,我只问你一句——你,对我家小姐是不是真心的?”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滚烫的火球那般,把赵信良从里到外整个给烧得灼人……他万分紧张地看着阿平,双手都在发颤,耳旁也净是嗡嗡躁躁的杂吵……
不过,最终他还是鼓足了勇气使命地点了点头,回答了阿平的问题。
就在他重重点头的那一瞬间,阿平的眼里燃起了欣慰与喜悦的火光,她感激而满足地看着赵信良,眼里早有泪光在闪烁:“是真心的就好……那我就安心了”
“阿平你肯接受我也是我的运气与福分,毕竟目前而言,她身边亲近的人就只有你一个。”赵信良咧嘴一笑。
阿平还欲说些什么,二楼阶梯上却忽然传来任氏的声音:“阿平,什么时候起,绣坊来了人你也不上来通报我一声了?”
阿平感激笑着擦了擦眼泪,随后立即转身看着任氏激动道:“阿平是高兴得忘了”
“你……”任氏有些无奈地看着阿平,随后垂下眼睑,“你先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等阿平走后,任氏方尴尬地看着赵信良,她没有从阶梯上下来,赵信良亦不敢向前一步,两人就这样维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无奈地看着彼此。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任氏生硬地说了一句,“就在这里说吧。”
“上回……”赵信良将手藏在身后,紧紧地攥着,脸上尽量保持镇定,“上回我让阿平带回来的那句话不作数。”
“嗯?”任氏凝眉,似听不懂赵信良在说什么一样。
“我后来回去仔细地想了想……”赵信良的一颗心在咚咚咚地跳动着,不安而欣喜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以至于他的脑袋有些迷糊,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做什么。
“我想我不能单方面地放弃,你看不上我那是你的事……我会尽力做到最好让你满意的,所以……”赵信良憋红了脸,顿了好久,尔后又生怕任氏趁他没说完就打断他,或以拒绝他转身上二楼,于是立马接着说道,“所以,这会子有空的话,就跟我去一个地方。”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不跳字。任氏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但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任氏的双肩在微微地颤抖,嘴唇也隐隐不安地在抖动着,那是她紧张而期待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