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进来就是把赵阍带进侯府的那个**管家,娘娘腔。看清楚是娘娘腔进来以後,赵阍是轻轻地松了口气,比较以他认识的娘娘腔,显然是个脑残。
『田伍,是你!』黑衣人看见了来人以後,竟放弃了躲藏。
『你是?呵呵,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高侍卫大驾光临,田某人是有失远迎啊!』娘娘腔尖着声音回到,『只是不知道高侍卫夜访侯府所谓何事?田某人虽然位底言末,或许能帮上什麽。』
『哼!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到底做过什麽,你们自己清楚!』黑衣人寒着声音回到,『不过,就凭你想拦住高某,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
『呵呵,田某人,也就鼻子灵了一点,说到身手哪里是在皇上身边的高侍卫的对手,这不,我侯府有几个听过高侍卫大名的人想请教一下,这边请!』田伍笑眯眯地尖着声音回到,说完还让出了道来。黑衣人一无所惧地走了出去,看着黑衣人离开後,田伍就关上了门口,也跟着离开了。看着两人离开後,赵阍总算松了口气。
就在赵阍打算动身离开的时候,他身後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似乎是来自地狱深渊的声音,『现在才想到要走吗?』赵阍听到这声音不期然地抖了一下,然後迅速地转过身来,想要看清躲在他身後的家伙。
『你太慢了!』就在赵阍转身的那一刻,来自地狱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让赵阍从藏身之处暴露了出来,也让他看清了声音的主人,一个身穿锦衣的少年,手上正拿着剑,显然剑上的血是赵阍的。
赵阍看着锦衣少年,思索着该如何逃命,门口已经被关上,要开需要一点时间,显然锦衣少年不会给他机会,从门口逃命显然走不通;书房的窗子很高,从上面掉下来倒容易,但是要爬上去,需要的时间,足够锦衣少年把赵阍凌迟了,也走不通;剩下来就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打败那个锦衣少年。
想到这,赵阍苦笑地看着少年,说道:『如果我说我是无辜的,你信吗?』锦衣少年被赵阍这一句搞愣了一下,赵阍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次机会,猛地往锦衣少年冲去。
锦衣少年也迅速回过神来,持剑认真戒备着,忽然,赵阍大喊了一声:『看暗器!』然後锦衣少年就看见一团白se的物体往自己冲来,自然不敢大意,挥剑挡去。
一剑刺出,锦衣少年便知道中计了,竟然是一本书。赵阍借着锦衣少年的连接失误,迅速贴近,然後借冲力一把锦衣少年撞倒,然後双手一把抓住剑柄,双腿一跳,大喝了一声:『撤手!』
少年倒是坚持,连串打击底下,竟然死不送手,要知道赵阍虽然没学过正统武学,可是先是猴群练体,又在大叔那里练力,出手之重,平凡人早晕了过去,不过饶是锦衣少年练习多年的武功,在赵阍的蛮力下也深受打击。
眼看着局面渐入僵局,赵阍打从心底里着急,毕竟能够迅间把少年打倒是占了有心算无心的便宜,一旦陷入僵局,赵阍背上的伤将随时间成为压倒赵阍的一根草。
想到这,赵阍把心一横,拼了!赵阍鼓起余力一把将少年拉起,然後猛地往门口撞去,只是门没有破,倒是锦衣少年闷哼了一声,似乎在提醒赵阍时间已经不多了。
撞門的動作固然譲錦衣少年痛苦不堪,但是因為動作太大而把傷口弄開的趙閽並不比少年好受多少,要不是在大叔那裡練出惊人的承受能力,早在撞門的時候就受不了而松開了雙手。書房裏十分安靜,兩人的喘氣聲清晰可聞,兩人都拼命地回愎著。
可是,趙閽畢竟身有傷口,回愎起來自然比不上少年,眼看差距越來越大,趙閽也只能用出他唯一能做到的方法。趙閽鼓起餘勇,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然後把手一扭,少年的劍把趙閽和少年一起洞穿,少年只顧恢復體力,不防趙閽來了這麼一招,一時痛得大叫一聲:『啊!』然後就不堪猛痛,竟然暈了過去。
看見大敵痛暈過去,趙閽還來不及高興,一陣猛痛從傷口傳了過來,畢竟劍不止刺穿了少年的身體,更多的刺穿了趙閽那傷痕累累的身體。
趙閽堅定的意志再一次就了他的命,強忍劇痛,趙閽慢慢站了起來,然後迅速把劍從身體裡拔了出來,直痛得趙閽把嘴唇都咬破了,簡單地用少年身上的衣服包紮了一下,就在趙閽準備為少年補上一劍的時候,從內院裡傳出一陣喧鬧的聲音,讓趙閽只好棄劍,用緩慢的速度離開了侯府。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個自稱高某的傢伙把侯府的人全吸引走,在離開侯府的過程中,趙閽竟然沒遇到什麼阻攔,只是趙閽身上的傷,讓他不得不以非常慢的速度離開。
趙閽左晃右晃地慢慢離開,視線漸漸開始模糊了起來,儘管趙閽憑著自己堅強的意志一直前行,只是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只餘下離開得越遠越好的念頭。
就在趙閽在生死之間徘徊的時候,闖進侯府的黑衣人也已經突出重圍,侯府上下似乎顧忌著什麼沒有追殺他,當然自稱高某的黑衣人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至少身上的多處傷痕表示著黑衣人經過如何驚險的戰鬥,才突出重圍。
然而,身受重傷的黑衣人卻在突出重圍之後非常恭敬地跪在一個人的面前,甚至連身上的傷都沒有處理過。
『叩見吾王!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黑衣人道。『你受傷了!』被稱為王的人說到。
『卑職無能。』黑衣人聽見以後羞愧得低下了頭。
『我說老高,你跟隨朕多年,應該了解朕的脾xing,廢話就別說了,在逐ri侯府查到了什麼?』自稱朕的人說到。
『逐ri侯府除了明面上的武者異人以外,還隱藏了不少好手,而且卑職還查到逐ri後二子被流放只是假象,應該是另有計劃,至於什麼計劃卑職無能,尚未查明,請吾王恕罪。』黑衣人回到。
『哦?』自稱朕的人聽完黑衣人的回答以後,並沒有立即說出什麼看法,只是眺望著遙遠的遠方,然後笑了笑,說到:『這天下,還是朕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