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难道陶制的人俑还会良心发现吗?
已经在想自己在人俑长戟的帮助下,是应该见上帝,还是应该见玉皇大帝的方大勇突然发觉,已经穿透自己后背皮肤刺进自己里脊肉的戟尖,竟然停止不动了。
方大勇于是抱着牛果果向墓道壁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让自己麻木的身体离开了曾被他身体容纳过的锋利的戟尖。虽然因为身体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但是毕竟被几个锋利的金属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滋味,不是很舒服。
啊!人俑的长戟竟然没跟进。
方大勇很惊奇。扭动着身子,回了头。
立时方大勇的眼睛登到了其能最大的程度,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因为眼前的众多的人俑好像是被人使用了定身法一样,竟然全部一动不动,恢复了它们陶制物品应该有的本质。不动,毅然不动的本质。
任由夹杂在人俑里的始皇帝恼羞成怒的怎样努力的甩它那宽大的衣袖,但是恢复本质后的人俑就是不再听从它的指挥。
“果果,醒醒。”
这样的场景要是一直这样诡异下去,自己二人可就能保住命了。方大勇继续扭着头观察着奇异的场面,手轻轻的拍着虽然很好奇,但是仍然很听从方大勇先前的话语,紧紧闭着双眼的牛果果。
“怎么了?好好啊!大哥哥你真棒。”
牛果果睁开早就想睁开的她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到了眼前不可思议的场面,当然先是大吃一惊,再而兴奋、激动,三而为方大勇竟然有这样大的能力感到高兴。
牛果果只望了一眼现场的情景,就把自己的小小的身躯用力的往方大勇宽阔舒服的怀里挤去,并且更用力的用自己的小小手臂把方大勇的脖子抱得更紧。
“你松······”
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牛果果的扭断了,方大勇刚要开口让牛果果松手。可是方大勇突然在这墓道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方大勇的‘松’字出口后,就长大的嘴的望着这个可以算为是熟人的人。
“方大勇,我们又见面了。”
来人身穿着笔挺的西装,脚上蹬着亮的可以照人的黑亮皮鞋,梳着一根头发都不曾凌乱的分头,优雅的穿过混乱站立、各种姿势的人俑,来到方大勇的身前,向方大勇伸出了有着细长手指的手。()
“您好!见到您很高兴。”
方大勇虽然仍旧抱着牛果果很没有礼貌的坐在地上,不是他想失礼,是因为方大勇实在是没力气站起身。可是举止失礼,方大勇却是真的很高兴见到眼前的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已经不止一次的无条件帮助过他。看来这次自己和牛果果真的是得救了,方大勇于是就想把牛果果放一边,想挣扎着站起身。
仰着头说话,太难受,再说方大勇也不习惯去仰望别人。可是牛果果像是已经长在了方大勇的身上,就是不松手,方大勇也不好硬掰开牛果果抱着自己脖子的小手,只能和和穿西装的来人报以歉意的笑容。
“小姑娘,真可爱!啊!受伤了,还流血,来我给你止血。”
为了要和方大勇平等对话的西装男人蹲下身子,看到从方大勇的臂弯里露着小脸眨着大眼偷看自己的可爱牛果果,忍不住就想去用手指捏捏牛果果的小脸。
可是西装男人的手指还没伸到牛果果的小脸上,他就发现了牛果果紧紧抱着方大勇脖子的一个肩膀上,美丽的衣服破了,露出了牛果果雪白肌肤上刺眼的鲜红伤口。虽然鲜血已经不在涌流,但是还是在慢慢的从快要闭合的伤口,往外渗着血丝。而牛果果就是这样之下,紧紧抱着方大勇的脖子的,牛果果这得忍受多么大的疼痛啊!
西装男人心中泛着痛,就欲要把牛果果抱自己这边,这个好姿势,为牛果果止血。
哪成想,牛果果任性着不顾自己的疼痛,不顾因为要挣脱西装男人对她的接手而逐渐迸裂的肩膀上的伤口,就是不离开方大勇的怀抱,赖在方大勇的怀抱里就是不出去。
“果果,听话。先让叔叔给你止血,止完血我再抱着你。”
方大勇爱怜的看着牛果果,哄劝牛果果。
“叔叔,您会止血啊!您先给大哥哥止血,我再止血好不好。”
牛果果滑出了方大勇的怀抱,不是因为听从了方大勇的话要西装男人要给她止血,而是因为她离开方大勇的怀抱后,西装男人好方便为方大勇止血。
“果果,听话。”
“好的,小妹妹叫果果吧!那我就先给你大哥哥止血。”
方大勇刚要拿出他的威严,命令牛果果先止血。但是却被西装男人阻止了,西装男人听从了牛果果的建议,答应先给方大勇止血。
西装男人从他那平整的口袋里掏出一大包白色的药粉,仔细的查找着方大勇身上的大小伤口,然后用手指粘着药粉,小心的望方大勇的伤口上抹。
“怎么回事?我每次见你,你都是这幅倒霉模样。”
西装男人揶揄着方大勇,一点也没耽误他给方大勇上药。
“我······”
“果果,看到了吗?你大哥哥的大伤口,我都给他抹上了,现在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