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穆柯拍手,伸臂展开怀抱,小家伙闻声扭过头来,登时乐了,口水溢出来,“啊——叭——叭——”。
不足一周岁的娃儿,开始喷话了,喷着自己都不一定明白的鸟语。
这个“叭叭——”,其实也没人懂得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歧义,这完全就是因为发音简单经常被小盆友第一个拽来的音节。
但是,就因为这个简单的音节,在穆宝儿嘴巴里反复练习,把娃儿的亲娘给骇到了。
“不许瞎喊!这不是——爸爸,叫——叔叔——”。
穆公子不明白,为什么心爱的女人从集市上转悠回来就立刻翻了脸,从怀中抢过去穆宝儿就是一通教训,眼睛瞪得溜溜圆,认真的可怕。
贝儿就很识时务,吮着自己的手指头看热闹,翠花红枣的眼珠子也叽里咕噜看完这个看那个,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女主子又抽风了。
偏偏穆宝儿的小舌头还拐不过弯儿来,性子也执拗,刚刚人家在穆柯怀抱里舒坦着呢,嘴巴爱怎么发音就怎么发音,长相美美哒的叔叔,脾气又好,看着自己总是赞美的笑,不像彪悍老妈,非要瞪着眼睛矫正自己的发音。
小孩子也是需要赞美的好吧?
穆宝儿脑袋拼命往穆柯的方向扭,小手也伸着,嘴里坚定的重复:“叭——叭——叭叭——”!
除了阿花本人,真没有再听懂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的人了,包括“叭叭”自己。
小家伙不知道,就因为他如此亲近的呼唤,剥夺了穆柯公子抱孩子的权利,甚至,靠近一步都被推拒。
“拜托穆公子离我的孩子远点儿!”
昨夜里的疯狂亲密,今日已经了无踪影,再次让穆柯公子觉得,到底是不是一场虚幻的美梦。
满怀兴奋一腔爱意而来,兜头一盆冷水泼下,而去。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肯定越猜越不明白。
就为了宝儿的一声无意义的喷话,女主人翻了脸,连个好眼神都舍不得奉送了。
以至于,许诺给了韩军医的皮靴,都没来得及交代。
到底又怎么了啊?追随在身后上山的穆公子,百爪挠心。
翠花抱着穆贝儿,只能送给旧主子一个同情的眼神。
负责背运货物的红枣,决定帮助傻呆呆的情况下还能帮自己分担的二公子一把。
“喂,阿花姐姐最忌讳有人跟她抢孩子,你注意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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