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奋斗史,他每一步走得比他们艰辛很多,他付出的东西比上古神兽的神君们要多太多,这样一个靠自己的实力打下赫赫战名的人,自然会看不起那些梦想走捷径或者拽着小心思偷懒的人,凭空化物和借物变物的法术确实能让人平日里懒上许多,娘娘不让她学是对的,帝尊看不起……也是对的。
“我又没说一定要学。”
“你可以偷偷学。”
幻姬的端正劲儿一下来了,“我不学!永远不学。”只是,她不学是她的事,他还她东西却是他必须做的事情,“现在,帝尊能把我的……还我了吧。”他一男人,要了也没什么用处,除了让她闹心不安之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作用,“帝尊若是对我心存报复,大可对我提出什么变态的要求,我必然竭尽全力做到,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佛陀天帝尊,我为我的天外天殿下,之前的种种,一笔勾销。你如今对我这般刁难,不觉折损了你尊神的神威了么。”
“报复……是什么意思?”
帝尊,你装的也太纯良了吧,你会不晓得报复是什么意思?
“帝尊你拿了我的小衣小裤也没什么用途,就还了我吧。”
千离阖上眼睛,“我没拿。诚如你所说的,我拿了没用。”
“你……肯定是你干的。”这软轿内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他,不可能还有别人对她动手脚,他扒下的东西说没拿,谁信?
“此去南荒路途太远,为了减轻四只大鸟的负担,我扒了它们扔掉了。”千离懒懒的翻个身,声音更显慵懒,“这会儿怕是给人捡了也说不定。”
幻姬:“……”
嫌、嫌轿子重所以偷她的小衣小裤扔掉?这是什么逻辑!
“帝尊你怎么能这样!”幻姬气得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低头愤怒的看着千离,“扔掉它们能减轻什么。”最该扔出去的就是他!他才是轿子里最重的东西。
千离复睁眼睨着幻姬,“有道理。”
下一瞬,白纱轿内响起幻姬的尖叫声。
“啊!”
鹤荼公主和十六名侍卫闻声立即飞到朱顶鹍鹤的华轿周围,鹤荼更是紧张得不行,“殿下,你怎么了?”
幻姬扑在千离的怀中,话音抖颤得不像话,“你们走开些。我没事。”
“殿下,你真的没事吗?”鹤荼深表怀疑。
“没事。我很好。”
鹤荼挥挥手,让侍卫回了原位,自己不放心的还留在了纱轿之外。殿下叫的那么大声,明显带着惊慌之意,怎么可能没事。帝尊在里面,她叫的这么惨烈,莫非是想让人误会帝尊欺负她么?怎么可能,她太会装了,欺负帝尊还想诬赖给帝尊,她绝不会相信她。
轿内无处藏身,只能是老法子再用,原本心就慌,微风吹过纱幔钻到轿子里面,身上一阵凉意,越发让她羞赧的不知所措。抬起头看千离,只见他一只手枕在后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上不喜不怒平平静静的,让人不晓得他现在想什么。
忽然,幻姬伸出双手捂住千离的眼睛。
“不准你看我!”
“本尊是不是要说,不准你挨着我?”
“你以为我想挨你啊。”幻姬火气蹭蹭的上涨,幻姬在天外天难得被人惹恼,九万年里生的气还没有一次遇到千离来的多,与人争执更不是她的强项,习惯说话轻声细语的她哪怕是生气时的声音都清润婉莹,甜甜的少女妙音让人听着心田里仿佛在流过清泉。
千离倒也不恼幻姬用手蒙着他的眼睛,悠闲得躺着,慢慢悠悠的说着话,“你觉得本尊是个会把女子什物放在身上的人吗?”
他、他……又扔了?!
“你凭什么扔掉我的衣裳,你赔!”
“不是殿下说扔点布料不足以减轻重量么?”
“我……”幻姬恼火的好想捏死千离,“我的意思是你扔掉布料根本没什么作用,完全不用多此一举。我的朱顶鹍鹤也不是帝尊想的那么没用,我们共乘的重量对他们来说轻如鸿毛,它们的神力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倒好,还以为自己是嫌他扔少了,一并都扔得干干净净,帝尊做什么事情难道都是如此快狠准吗,一个招呼都不打的眨眼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