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难以入睡,躺在床上的冷心月双眸慢慢睁开,映着小区外昏暗路灯的光线,房间里隐约透着些丝昏暗不太明了的光。
重生,不可思议的事情,似乎总会与自己有关。想着重生前小时候就拥有超能力,而让爸妈非常的担心,怕有心人发现伤害自己,爸妈严重告诫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使用自己的超能力。
她一直很乖的听爸妈的话,从未有在人前显露过自己的与众不同,直到那一天——。
清楚的记得那天的天气格外的好,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星期日,爸爸开车带一家四口去游乐场玩。记得那天她和妹妹都穿着妈妈给买的漂亮的春装,粉红色的颜色,不是自己的最爱却是妹妹最喜欢的颜色。
那天的游乐场里,人好多好多,爸妈紧紧的拉着她和妹妹的手,生怕被人挤散了。
六岁的妹妹嚷嚷着要坐旋转木马,对于已经十三岁的自己来说,感觉很幼稚。可是妹妹是一家人最宠爱的宝贝,所以,她便开心的牵着妹妹的手一起去坐旋转木马玩。
木马转的不快不慢,周围好多的孩子,不时能听到周边孩子的欢笑声。最属笑得最大声的,便是搂着木马脖子,“咯咯——”大声欢快笑着,不时招手大声叫着“爸爸”“妈妈”的妹妹。
她坐在木马上开心的看着妹妹不时的挥着小手欢叫着,脸上也有着幸福的微笑。
一切美好的幸福,似乎总是那么的短暂,短的让人措手不及。
“呯,呯,呯,呯——”突然的四声枪响,划破了天际,打乱了原本的喧嚣。原本喧闹的人群,突然惊愣的一秒后,下一刻如惊慌的鹿群,吓颤的尖声惊叫着,躲跑狂乱惊蹿着四散逃离。
她听到枪响的一刻,下意识的先寻向妹妹,当要出声唤妹妹时,却在木马转向一个视线时,原本张嘴欲出声的嘴唇,突然抖颤不成声,“爸——爸,妈——妈——”。
她抱着妹妹飞快的跑到爸妈的身边,妹妹哇一声,吓的哭起来,“啊,呜呜,呜呜——姐姐,爸爸,妈妈怎么了,呜——”。
她努力想要抱起妈妈,试着用一只手去拉爸爸,可是触手的冰凉没有一丝人体的温度,让她心颤成冰凌。血顺着那血洞不停的流着,似是要流干才会止。
想要大声呼救,耳边却只有嗡嗡的声音,眼前的一切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从那天以后,她和妹妹由原先爸妈手心里万分呵护的宝贝,瞬时变成了,无父无母,连个至亲都没有的孤儿。
孤儿,理所应当的似乎就应该去福利院的。果然,就在爸妈下葬的那天,原本完好的家,也被突然的一场大火烧化成灰烬。似乎老天有意的,让她和妹妹连家都没有回忆的地方。
在去孤儿院之前,她和妹妹跑去了警察局追问凶手,给出的答案却是还在审理追查中。办理他们家案件的刑侦队长说,由于事发太突然,地点又选在人群密集的游乐场,枪声响之后,人群慌乱逃蹿,查找凶手很难。
她记得临走时,那名刑侦队长望向自己和妹妹时的无耐以及怜悯同情的表情。只是她和妹妹不需要怜悯,亦更不需要同情,她们姐妹两个最希望的是警察抓到凶手。
走出警察局门口,她冷冷的回头望一眼,转身拉着妹妹毅然决然的离开。
她发誓,一定要追查到杀死爸妈的真凶,并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兴许老天爷有意要帮她和妹妹,那天当张局出现在孤儿院的时候,她想都不想的点头答应,并签属下秘密合约。兴许这似乎就预示着,很快她就会有能力去追查出杀死爸妈的凶手。
为了找到杀死爸妈的凶手,她万分不舍以及很是不放心的将妹妹暂时留在孤儿院,而跟着张局去了秘密基地训练。
眼睛突然酸涩的眨了一下,打断了冷心月的思绪。
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紫晶手表,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城市里的夜似乎来的慢长些,习惯于早睡的冷心月,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随及躺好闭眸睡觉。
而邻近房间里的花小春,此时也并未有睡觉。
靠在床后软背上的花小春,习惯于睡觉前抱着笔记本电脑看两三个小时的电影,或是玩上几个小时的游戏再睡。只是此时的花小春,却是非于平常的盯着电脑屏入迷,而是伸手正支着下巴,不停的摇头晃脑的,连声“唉!唉!唉!”个不停。
他这般唉声叹气,全是因为之前离开的冷彩云。花小春总是想不明白,像老大这般能力非凡,非于常人的女神,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只知道花钱攀比打扮,且自傲目中无人的妹妹。
想想老大在妹妹离开时暗然失落的眼神,花小春就替老大叫不平。虽说姐姐照顾妹妹实属应该,可是老大的妹妹现在都已经长成十八的大姑娘了,怎么着,也算是成人了吧。虽然还没有过成人的生日,但眼瞅着不就还有两个月吗。
“等等,噢!my,god!”花小春冷的伸手猛拍自己头顶下,下一秒立即垂败下来。想到再过两个月便是老大妹妹的生日,花小春不禁一整张脸,如苦瓜一般。
一想起前两年彩云过生日时的情景,花小春不禁一阵头皮发麻。这不光是花钱的问题,还是折磨人精神的问题。想起前两年,老大让帮着给彩云过生日时发生的一幕幕,花小春简直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每一年的彩云生日,花小春感叹自己最后都会累的像条死狗一般,好几天起不了床。因为老大怕吵,所以会答应妹妹去外面过。
可是这彩云是去外面过,可每次过个生日,那真像是富家千金一样,搞的特别样式繁多。不仅包场洒吧,还请了尽乎于整个年级的同学。包场消费额的庞大暂且不说,就里里外外,被彩云不时呼来喝去,围着整个场子忙个不停,要拿这个,递这个,连最后终场送同学出门,他也被当成了门童一般。
“呼,呼,呼——”花小春一想起这些,就感觉喘气都费劲的要命。
本来还想着玩游戏的心情,此时哪还有半分。手一拍,电脑合上随意往床侧一扔,一个大叉仰,就躺了床上,唉呼一声后,拉了被子蒙脸睡觉。
所谓是,一觉到天亮,万事皆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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