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比任何人都通透的看明白一件事,而我却恐惧的退后一步,目光无措的望着他。
所有的心思都摊在他的面前,我知道的以及我不知道的他都通通知道。
陈深见我这样,微微的闭了闭眼,嗓音略为难过道:“对不起,吓着你了。”
我摇摇头:“是我矫情了,你年纪轻轻就是警局的副局长,这是你生存的本事。”
陈深侧过脑袋嗯了一声,我好奇问:“陈局,你能多告诉我一些以前的事吗?”
“能,但我现在有个会议,你陪我去吗?”这时我才想起我们的目的是出差,只是顺道看崔医生的,我居然将正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陈深有意躲着我,他没有回我的短信,甚至我想了解以前的事他都故作无意的跳过去,就好似他知道一些什么事。
陈深带着我去北京警局,刚到门口就有一行人围着他,他让我在大厅里等他就离开了。
我低头喝着茶水玩着手机,半个小时后却接到段北庭的电话,我一怔按了通话键。
他淡淡问:“在哪儿?”
我答:“工作。”
“具体的位置。”
我犹豫一会说:“北京出差。”
“呵,有能耐了!跑那么远也懂不起规矩给我打声招呼!”段北庭冷言冷语的讽刺:“怎么?难不成有一个胸部以下全是腿的帅哥陪着你?”
我无语望天,凭什么要给他打招呼。
“段北庭,你消失三天都没个解释,我只是正常的出差凭什么要给你打招呼?”
段北庭直接忽视我的问题:“地址给我。”
我学着他的语气讽刺问:“怎么?难不成你要飞过来?”
他再道:“地址给我。”
我沉默,段北庭不耐烦的语气道:“信不信老子找到你,铁定削了你?”
他火大的冲我发脾气。
而且还未等我说什么,他就直接的挂断电话,我怔了怔想,他总不会飞北京来吧。
那时候我低估段北庭了,他说要削了我绝对不是气话,而是赤。裸裸的警告!
陈深会议结束后陪我去吃午餐,吃过午餐以后就陪我在北京游玩,也没有提以前的事,哪怕我问上一句他都是简单回答。
快到晚上的时候,陈深带着我去找崔教授,这次没有扑空,崔教授在医院里。
他看见陈深,慈祥的笑道:“白天的时候有个教授找我去学校救场子,所以耽搁了。”
他还特意给陈深解释缘由。
陈深面对其他人的时候都是冷着一张脸的,他摇头:“崔教授,时运的情况我给你发过邮件,你看能不能对她进行一次催眠,刺激她大脑中的神经,让她对过去的事有所感应。”
我站在陈深身侧,紧张的问:“崔教授,我这样的情况有恢复的可能吗?”
“你只失忆了一年,是有间接性的,而且按照陈局的说法,你或许是被催眠的。”崔教授打开一盏昏黄的灯光照射我问:“这段时间有没有一些零碎的场景在你脑海里晃荡?”
我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