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说:“那你说什么大话!你先把刘馆长背景说说,我给你想想办法?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对刘馆长没什么印象,我和他几乎没说过话。
他儿子玉田我倒是了解一些,那孙子比我大三岁,以前刘馆长住在殡仪馆家属院时,他儿子仗着他爹的淫威,没少欺负这院的孩子。
我记的有一次,住在五楼的一个女孩,因为眼有病看不远,玉田经常经常欺负她,有次把那女孩骗到,家属院后面的煤球屋把她关进黑屋。
那屋子漆黑潮湿,大老鼠乱窜,那女孩在黑屋里出不去,吓的哇哇大哭。当时我在武校上5年级,星期六刚回家,就听见陈妮娜的尖叫声,那声音简直就不是人腔。
玉田那小子干瘦干瘦的,他和几个男孩,在门口乐得前俯后仰。我二话不说冲了过去,揪着头发,朝脸打了几拳,他鼻子啦啦地流血,那小子从那以后就开始记恨我。
那几年他爹贪不少钱,在高新开发区买了房子就搬走了。
我前天听我王叔说,玉田又在大骨堆开了个的修车行,名字叫玉田修车行,净tmd黑殡仪馆的钱。
他现在仗着有两个钱,牛b啦。
富贵恨恨的说:“玉田太不是人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说:“这笔账我先给他记住,派出所的老洪说了,交给他们处理,我给他们时间,如果这事处理不好,老子就tm的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富贵问说:“那个盲女孩,现在还住在你楼上吗?
我有些凄凉地说:“搬走了,那女孩搬走好多年了,我一直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还好吗?
富贵说:“她搬走了?那她家房子不是一直空着,明天问问家属院的看门大爷,怎么联系她,我们可以租得房子啊。
我一想:“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明天去问问曹大爷。如果能联系到就租她家的房子,反正你们兄弟两个要再这常住。
富贵说:“就这么定了!我实在我困的受不了!
我笑着说:“睡吧!
我望着窗外月光,在心里说:“小妮娜,你还在好吗?你会不会记得小时候玩伴伴假假,总让你伴成皇后,自己伴皇上的哥哥呢?那一些我陷入了无尽的遐想,那女孩的样子逐渐模糊,我竟然想不起来,她张什么样。
富贵这孩子眼皮活,或许刻意表现自己,第二天起了大早,他竟然把饭做好,叫我们一家人吃饭。
我妈一个劲的夸富贵懂事,我爸嘴里不说,但是我能看得出,他心里挺高兴。
等他们吃过饭去上班后,我就带着富贵,富强出了门。
我们三个进殡仪馆综合楼会计室,领我父母的年终奖。
我刚进会计室就看见玉田翘着二郎腿,他旁边站了三个男人正在点钱。
玉田见我进来先是一愣,指着墙上的牌子说:“你tmd眼瞎,不认字咋地,没看见闲人免进。
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扫了他一眼说:
“我和你说不上话,齐会计,我给我爸妈领钱。
齐会计到是没有难为我,递给我一张单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