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诧异,从酒店到会场顶多二十分钟的车程,可现在都过了将近四十分钟了,怎么可能还没到?难不成也遇上交通事故了?
眼见着不到一刻钟就要开幕仪式了,周悦乐还要代表各国刺绣界人士上台发言呢,迟到可怎生是好?
这么想着,娄由美拨起周悦乐的电话,孰料,对方的手机竟是关机,她不死心地连拨了七八通,都是“您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皱着眉更纳闷了,打去酒店前台询问,得知酒店方面也在联系送华夏方代表前往交流会现场的小巴司机。
说是小巴司机原本送完这两名客人,回头还要再送另一拨客人去机场的,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回来,打电话过去始终是冰冷的电子音,这边继续联系、那边先调了其他司机送旅客去机场。
娄由美一听这情况,顿时惊出一身汗。颤着手给社长打电话,结结巴巴地汇报了这个事。
福田社社长此刻已经一个头两个大、真叫崩溃了。
副社长到现在都联络不上,部分资料他让秘书科紧赶慢赶地重新又赶出了一份,可部分资料,不是短时间能赶得出来的,缺了这部分资料,意味着交流会将少一半的内容。而且还是相当主要的内容。正发愁呢,娄由美又打来电话说华夏方的两名代表失踪了。
操他娘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社长拿了块手帕擦着额头沁出的汗珠,嘴里直骂娘。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总之是倒霉到家了!
挂了电话。转身吩咐保安队长:“快快快,调遣一切人力,寻找华夏方代表的下落。”
顿了顿,又说:“还有。查查明珠会社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我看他们会长亲自带人来参加交流会了。以往怎么可能这么给我们面子,这次八成有什么猫腻……”
“是!”福田社的保安队长调集了所有在岗的保安人员,展开了地毯式搜寻,把从酒店到会场必经、或经的全部路段。搜了个遍,可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凭空蒸发。
酒店小巴驶出酒店范围的监控画面找到了,可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任何路口的监控画面里,都截不到这辆小巴的车影。
社长闻言。脸色骤然凝重,觉得这事儿已经超出他预想的严重程度了,必须通知会长大人。
会长大人接到电话后,当机立断宣布开幕仪式延后一小时,同时,让社长低调报警,由警方出面寻找华夏方代表,但务必不能惊动别国代表团,免得受惊吓。
阪城警方接到报案电话后,在福田社保安队搜寻过的必经、或经路段基础上,扩大了搜寻范围,终于,在相邻片区的一个巷子口的监控画面里,找到了那辆失踪的酒店小巴,立即派警员赶了过去。
与此同时,禾薇和周悦乐被蒙着双眼、手脚捆缚地丢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待几个恶声恶气的粗鲁大汉,锁上地下室的门离开后,禾薇暗吁了一口气,低声呼唤周悦乐:“悦乐姐?”
“我在。”周悦乐回神应道:“我正想办法弄断绳子。”
“我有办法。”禾薇从空间里调出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摸索着割上反绑着手腕的绳索。
这回的匕首事先经系统君加固过,轻轻一下就把绳索割断了。
手脚获得自由后,摘掉蒙眼的黑布,打开手机里的手电,找到了周悦乐的位置,走过去给她解绳索。
“你的手机没被他们收去?”周悦乐疑惑地问,又见她拿来割绳索的竟是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更诧异了:“你随身还带着这玩意儿?”
禾薇干笑了两声:“那个……我去年暑假不是被绑架过嘛,之后就养成了出行带匕首的习惯。瞧,这小刀是折叠的,还有个牛皮保护套,不怎么占体积,我,咳,塞在**里……”
系统君:【呵呵呵呵呵呵呵……】
合着三立方空间成她**了?真是好大的**哟!
禾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