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几年前生了一场病。都过去了,反正内力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处,失了便是失了,你不用做出一幅那么伤心的样子。”
千落暗暗地将头埋在枫晨的怀里,伸出手环住他的腰际,话语很轻。
“只是觉得可惜。”
枫晨却笑了:“有什么可惜的,等以后回村子,扛锄头种地什么的,也用不到内力。”
……
……
“书呆子,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吗?”墨颜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小黑,如果我是你的敌人又怎会对你手下留情。”
“没有如果好不好?”墨颜吼着喊道。
胜负的状况基本上可以分出,黑色的烟雾被压缩到墨颜周身,墨颜咬着牙,额头开始渗出细汗。
碧蓝的折扇带着冷冷的气流,吹起溪闲身上的蓝色衣袍。扇子划出弧度,击向墨颜。
枫晨看出了胜负已分,道:“好了,溪闲。省下些内力给我疗伤吧。”
“殿下教训的是,我不该对墨颜浪费内力。”溪闲收起扇子,藏入宽大的袖口中,合手成礼,也不看墨颜一眼。
嗯,似乎他真的不该对墨颜浪费内力。
墨颜咬了咬牙,揉了揉肩,道:“若不是这两天没吃饱,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呆子。”
千落听得枫晨的话,眉头一皱,轻声问道:“你的伤?”
枫晨听出了千落话语中的担忧,应道:“没什么,找个借口拦一下他们两个罢了,总不能就这么打下去。”
“墨颜你带千落出去转转,溪闲你陪我进屋。”
枫晨在榻上静坐,这一次溪闲的内力很容易地穿透在枫晨的四肢百骸间,没有受到阻拦,枫晨的心很静,感受着溪闲的内力一点一点修复着自己的身体。
温润如水的内力缓缓流动,带着暖热新鲜的触感,汗水从枫晨和溪闲额头上浮现,两个人的神色却很是平静,或者可以说是习以为常。
良久,溪闲手轻放下,有些疲惫道:“好了。”
枫晨安静地看向溪闲。
溪闲沉吟道:“的确没有办法了,只能修复经脉,但是月主以后的确是没有办法再动用内力了。”
枫晨看着溪闲,轻轻一笑,说道:“谢了。”
溪闲一怔,旋而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月主不用言谢。”
枫晨说道:“哪有什么应不应该的。”
溪闲想了想,却说道:“这一次,月主打算怎么做?”
枫晨抬眸问道:“什么怎么做?”
溪闲说道:“这一次,月主难道还要放任枫熙吗?“他咬牙说道,“这次您已经伤成了这样。”
枫晨想了想,抬起头望向屋外那泓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