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昊小心翼翼的勘察了一番,确定,它上面没有任何禁制的影子之后,姜昊将自家的手,按在了这一颗明珠之上。
“嗡——”
姜昊身躯一震,一个身形瘦长,面貌清癯冷肃的身影,出现在识海虚空之中。他头戴星辰冠,身着星辰法衣,手持拂尘,看到这幅样子,不用介绍,姜昊便知道,他定然是这座金仙洞府的主人——太微金仙。
“吾名太微,小友来到这里,想来是为了老道留下的东西!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可愿意入我星辰道,继承我的衣钵,将星辰道发扬光大吗?”
如果是别的修士,听到这话,或许并不会多加理会,直接便点头答应了。不过,姜昊却是并没有,而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继承,和正常的师徒传承,有什么不同吗?”
“没有不同!”太微金仙当即回道,“不过,你终究是半路入我门墙,法力根基,非我星辰道一脉,所以,我会以秘法灌顶,强行将你所有的修为,尽数转化为星辰法力。不过,你不用担心自己的修为受损,以我的金仙之力,灌顶之后,你的修为,只会更高,绝不会有半分的衰减!”
听的这个,姜昊心中暗自腹诽,“老子不怕修为衰减,就怕根基受损!看来,这传承,是没法接了。难不成,费了偌大的劲儿,最后,却是要空欢喜一场?”
姜昊心中转动着心思,表面之上,却是不露分毫,他小心翼翼,再度开口道,“前辈,我修行自有根基,却是不想要转换,不知道,能否不要灌顶?”
“不行,不灌顶,难以完美的继承我的衣钵,更不要说发扬光大了!”太微金仙倒是也没有生气,不过,却也断然拒绝。
“我可以保证,绝对好生修习前辈的法门,而且,精心挑选良才美质,从最基础开始,修行前辈的法门!”姜昊即时间又道。
太微金仙面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口中却是依旧坚决,“不行!你如果想要得到我的藏宝,就必须灌顶,继承我的道统。不然,就只能说,与我无缘了!”
听的这个,姜昊却是也难以遏制面色的难看,一声慨叹,道,“这么说,我也只能这般空手而回了!我自己的根基,却是不舍得转化!”
“你是要离开,不过,却也不会空手!”这时,太微金仙却是再度开口道,“你能够走到这里,也是难得,虽然,不能继承我的衣钵,却也可以任选一箱宝物。那些箱子里,有我收集来的秘法典籍,也有诸般法宝灵药,仙脉仙源,每一箱,都价值不斐。”
听到这个,姜昊的眼睛,却是瞬间一亮。
他来到这金仙秘藏,本来也就没有想过得到什么传承,对他来说,不朽灵材,才是最为重要的!
当下里,其神色一正,开口道,“不知道,这座金塔,。。。。。。”
姜昊话语未曾说完,便行被太微金仙给打断掉,“这个你就不用想了,那是我星辰道的根本法器,却是要留给自家弟子的!”
姜昊也就是试一试,本来,也没有抱多大希望,所以,听得这个,倒是也不失望,即时间,便又道,“那不知道,那些箱子里,可有盛装不朽灵材的?”
“当然有!”太微金仙当即回道,“一共有两箱,你可以任选一箱带走!”
说话的同时,太微金仙便行将盛装不休灵材的两个箱位置,指了出来。随后,一道金光闪耀,太微金仙的影响,便从他的识海之中消失不见,而他的手,也被一股无可抗拒之力,震退了开去。
姜昊知道,现在就算是反悔,重新去选择继承太微金仙道统,也没有机会了。当然,他也并不后悔。
即时间,姜昊便行来到了盛装不朽灵材的箱子前。
这两个箱子,大小、规制、形状甚至花纹什么的,都一样,出了一前一后之外,看不出任何的差别。至于气息什么的,因为岚辛木的特殊情况,半点儿也没有外泄,所以,根本没法估计两者之中的差别。
当然,最好的结果,自然是将这两箱不朽灵材都给取走。只不过,姜昊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从刚才,那明珠震退自己就可以看出,这里,仍旧潜藏着足以压制自己,甚至诛灭自己的力量。
想要火中取栗,没有金仙神君的本事儿,是想也不要想。
“没办法,也只能够如此了!”姜昊心中一声慨叹,“希望,帝天道人能够抢先进来,将这另外一箱不朽灵材带走吧!若是,让那两位抢了先,恐怕就是连锅端了!”
姜昊很清楚,这个世上,面对金仙秘藏的诱惑,除了极少数人之外,其他的,都不会在乎自身功法的改换。他不认为,九狱天仙和洛天良,和他一般,也是例外。所以,他也只能暗暗祈祷,帝天道人,能够抢先一步了。
这个,并不是没有希望,毕竟,他也是和自己一样,先一步进来的。
姜昊挥袖,摄起了位置靠前的一箱不朽灵材之后,瞬息之间,便被传送了出去。而且,是被直接的传送出了星辰金塔的外面。
不过,他出现的时候,却是发现,这空寂虚空之中,还有几位熟人在。
问了之后,他才明白,最上六层的宝物,也在不久之前,尽数飞出。而第二十八层的门户,他们根本连找都找不到。确认了自己无缘之后,一个个的,大都去搜罗飞出去的那些宝贝了。剩下的几个,都是还存着点儿念想,看看,还会不会飞出其他更好一点儿的宝贝。
一听,姜昊就知道,九狱天仙与洛天良二人,也进入了第二十八层,不由得,他对帝天道人能否得到不朽灵材,也紧张了起来。
因为,帝天道人,终归只是一个化身,实力有限,和九狱天仙和洛天良,就更没法比了,炼化速度上能否赶上,着实难料。
不过,到得了这个地步儿,他也无法可想,只能够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