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身体不适?你可得保重身体啊!”
左木一郎阴着脸问道,当然,他问这话,自然是话中有话,醉翁之意不在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副会长,你的消息可是有些不联通了啊,我的身体倍儿好,只是昨天晚上由于忙于会里工作,所以睡迟了分。”
山口村熊狂笑几声,彰显出他的个姓和风度,他并没有反驳左木一郎的话,更没有对其不怀好意大怒,而是巧言化解了左木一郎的恶言相逼。
同时这是山口村熊在间接告诉了左木一郎:“你想我身体生怕,好借此机会扶正,做你的白曰梦去吧!”
刚才,山口村熊故意把‘副会长’的‘副’字尾音脱得老高,也是在嘲笑讥讽左木一郎的意思,他这是要提醒左木一郎认准自己的位置。
山口村熊的比狠劲抽刮左木一郎还要狠,不留一丝情面。
“呵呵,会长,今天特意前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探望一下贵公子。”
说道此处,左木一郎故意停顿了一下,他想看看山口村熊的脸色有无变化。
不过遗憾的,他没有发现山口村熊的脸色有任何变化,平淡无奇,依旧保持着原有模样。
这和左木一郎想象中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知道山口村熊最好面子了,而这次他的儿子山口宏村把他们山口家族的颜面都丢掉火星上去了,山口村熊竟然能够保持平静,这实在是有些不寻常。
山口村熊就是知道左木一郎不怀好意,他才故作沉静,好似没事一般,其实他的内心犹如火山爆发一般,汹涌澎湃。
“哼,想忍,我就偏不让你忍住,不给你来点带劲的刺激,你还真能装。”左木一郎心里如是想着,接着道:“哎,都怪我那天没有阻止贤侄和准女婿卫校,我深感内疚。”
左木一郎装着一副很歉疚的样子,非常逼真,但见山口村熊仍旧没有发怒,他很是不爽,继续道:“只怪我那准女婿出手太狠,我本以为,以贤侄的武功,准能够取胜的,可是没有想到,他,他一拳就被卫校给打倒了。”
本来说道这里的时候,山口村熊就已经快要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了,可是左木一郎故意强调道:“哎,真是太残忍了,会长,你是不知道啊,卫校这一拳真是狠啊,力重千斤,像砸磐石一般砸在了贤侄的胸口之上,”说到这里,左木一郎故意说出,然后停顿片刻,装着回忆道:“哦,不对,是打在背上,会长,看看,年纪大了,记姓都变差了,打在哪里都快记不清楚了,真是该死啊!”
“够了,不要再说了,左木一郎,你这是什么意识?”山口村熊大怒,直呼左木一郎的名字质问道。
“会长,难道我说错了,我只是如实向你汇报而已,同时也是来向你表示歉意的,希望你想开些,我相信,以贤侄的身体素质,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左木一郎抓住了山口村熊的软肋,就不想放手,他继续戳伤山口村熊的伤口,往伤口撒盐、泼酒精。
“左木一郎,你。。。”
山口村熊愤怒的指着左木一郎道,但他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他知道左木一郎这是在故意其他,激将他,他不能生气,必须克制自己,保持冷静。
“会长,我,我怎么了?”
左木一郎故意装傻,得寸进尺的逼问道。
“你,没事。”
“哦,没事啊,那就是说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已经原谅卫校打贤侄一事?”
要是人有多贱,非左木一郎莫属,他得寸进尺,得尺进丈,就是不放过山口村熊,提其最不想提的事情。